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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就快了,阿姒。”


回到宣室大殿外,那盘坐的文武百官依旧吵个不休。接连数日的鏖战,百官身子也都吃不消了,廊下的内侍便更多了起来,随时准备抬走晕厥的官员。

太子一党和燕王党谁都没有认输的意思,只是殿前的人越发少了。

文官是最早被抬下去的一批,他们虽然嘴皮子十分厉害,但终究比不得武官身体强健,因而到了这第三日,殿前剩下的便大多是两派的武官了。

武官不似文官那么讲理,他们一言不合就薅起袖子开干,甚至扭打成一团,难分胜负,谁都希望把对方打趴下。

打输的那个,往往被揍得一脸血,照样还是由内侍匆匆抬走。内侍们如今动作极其熟稔,配合也相当默契,在引起骚动之前便飞一般地将伤者抬跑,片刻便不见影踪。

原本正大光明的易储之争,最后倒活似一场闹剧。

又过了一日,文官修整好了,便又精神抖擞地殿前叩拜,再展开新一轮的争吵和互殴。

顾念念的父亲顾少府与沈襄浓的父亲沈太傅自然是太子一党的核心,他们在御前围绕着双方争议的几个焦点有理有利有节地展开了一场舌灿莲花的辩论。

焦点一,天生异象,星命转移,许鹤仪是否为天选之子?

焦点二,东宫丑闻,牵连甚广,许鹤仪是否难辞其咎?

焦点三,内外交困,国本动摇,许鹤仪病体孱弱能否堪当大任?

燕王党及从燕国远道而来的燕国众属官自然是燕王的强力支持者。他们针对太子一党的三大焦点,分别展开了长达一日的驳斥。

天子身子撑不住,屡屡退殿,又被两大党拦了回来,非要下个生死定论不可。

这便是建始十一年著名的“易储之争”与“御前辩论”。

没有人知道事态将怎样发展下去。

姜姒每日兀自陪着许鹤仪前去未央宫,他每一次回到马车上都面色蜡白,极其疲惫。往往饮了煨好的药汤,稍作休憩,便返回宫中。

这样的场合,他不得不在。

有一回,许鹤仪上了马车,姜姒服侍他喝了药汤,忍不住扑在他怀里,潸然泪下,“殿下,求你快好起来吧!”

“就快了,阿姒。”他轻拍着她的肩头,闭着眸子叹息一声。

就快了。

就快好起来了吧。

姜姒侯在马车里的时候,依然会遇见许之洐。如他所说,这整个未央宫的王青盖车一共不过两驾,有药香的自然是许鹤仪的,他怎么会上错马车。不过是知她在车里,特意来戏弄她罢了。

这一次,他没有上车,只是坐在前室一个人打马驾车走了。

有车粼粼,萧萧马鸣。姜姒一惊,掀开帘子问道,“殿下要干什么?”

许之洐没有回头看她,不过是迎风笑道,“对你还能干什么?”

姜姒心里骤然一跳,随之便乱了节奏章法。对你还能干什么,她当然知道他想要干什么,但她毫无办法。

她定定地坐在车里,一时间不知该何去何从。

载驱薄薄,簟茀朱鞹。四骊济济,垂辔沵沵。(出自诗经《国风·齐风·载驱》)

马车驶过长长的甬道,周遭宫人也越发少了起来。姜姒对宫里的路不熟,不知现在到了什么地方,只是看着有些偏僻。

待许之洐勒马停了车,便掀开帘子迫到了姜姒身前。见姜姒正戒备地看着他,不免笑道,“怕了?”

姜姒怅然道,“天下女子那么多,殿下为何独独不放过我?”

许之洐伸手抚住她略显苍白的鹅蛋脸,勾勒到那修项秀颈上,眸子里是不加掩饰的欲望,“但姜姒只有一个。”

他的手又渐次滑下来,将她的领口扯至香肩之下。

姜姒心里一颤,身子一整个儿都僵住了,脸颊也禁不住微微红了起来,“我是太子良媛,早已入了天家玉牒,你怎么敢?”

许之洐嗤笑一声,一双深邃的眸子直勾勾地望进她的眼底,“那又如何?”

手里的动作亦丝毫没有停顿,“我在这宫里待了三四天,得找个女人解解闷儿。”

他素来凉薄,她在前往巴郡的马车上,便已深深领会。那时他将她赶出马车,与白芙在车内欢好,大概便是像现在他说的这般,“解解闷儿”吧?

姜姒用力握住他的手,诧然问他,“这里是未央宫甬道,殿下没有丝毫顾忌吗?”

“太子的王青盖车在此处停歇,谁敢近前?”他不以为然地说着叫人胆寒心惊的话。

倏忽之间,许之洐已扯下她腰间的丝绦,将她按在席上,姜姒的身子僵着,死死抓住衣袍。“殿下从来都看轻了我。”

“叫主人!”他冷着脸纠正。

喘息之间,他已欺身覆上来,将那碍事的抱腹撩至一旁,手便伸去扯她的衬裙。

骤不及防间,姜姒已将七星匕首亮了出来,逼到许之洐颈畔,她的声音娇软却凉薄,“匕首无眼,殿下还是停手吧!”

许之洐恍惚了一下,片刻冷笑一声,便沉下脸来。他的目光阴鸷,眼底寸寸凝满寒霜。这女人如今做了良媛,胆子居然这么大。“你哪儿来的胆子弑主?”

姜姒别开脸不去看他,那只持着匕首的手微不可见地颤抖。“殿下总嘲讽我是‘女昌女支’,不过是因了在你心里,只把我看作是女昌女支罢了!”

许之洐细长的眉眼抬起,乌黑的凤眸泛起迷人的光泽,反道,“要做也是做本王一人的女昌女支。”

他一点点解开自己的袍子,露出结实的胸膛,那巴郡宣汉镇城墙下被刺的伤此时也露出可怖的疤痕来。

他便捏着她的脸,叫她好好欣赏自己胸膛上的伤疤,抓起她的手叫她仔细去摸那斑驳不平的结痂处,慢条斯理道,“这都是拜你所赐。”

她的指尖碰到那可怖的疮疤,下意识地便往后缩去。

“嗯?”他便以更大的力道将她葱段般的手心死死压在伤口,“行走大内,还敢亮刀,你是不要命了!”

姜姒掩住胸前,眸里隐忍着泪光,她的呼吸渐次急促起来,似是又恼又怕。

许之洐已不紧不慢地取起匕首,咣当一声插回刀鞘,塞入腰间,“本王收回了。”

她的身子自是一肌妙肤,柔若无骨。

他也早已轻车熟路。

毫无怜惜,猛烈撕咬,似要将她生吞活剥。

马车轻晃,又不知晃了多久。

姜姒眸光散乱,她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出声,终究是堪堪滚下了泪来。

将来的路,实在一眼看不到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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