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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再给本王生个孩子”


仲秋的夜里凉风瑟瑟,但姜姒身上热乎乎的。

他又去吻她好看又柔润的丹唇,温柔缱绻。

月色如水,人淡如画。

姜姒睁开眸子能看到月色温和地洒在他俊美的脸庞上。

她暗自想,他待自己,是有一些喜欢的罢。

一定是的,她对自己说,于是便大着胆子将双臂攀上了他宽厚的双肩。

她从来没有主动去抱他,故而他吻得更深了,情到浓处,许之洐踢开帐门,抱她回了中军大帐。

将她小心放在榻上,烛光下她的脸红红的,涩然垂着眸子。

他心神微乱,修长的手要去撩起棉被,姜姒却紧紧将那棉被拢住,“殿下心里......相信我吗?”

许之洐一怔,“自然。”

“若有一天,我仍然遇到说不清楚的事,殿下会相信我吗?”

她还是对顾念念落水滑胎一事耿耿于怀,那件事她最爱最敬的大公子没有选择相信她,必是伤透了她的心。许之洐温和地看着她,轻轻去摩挲她的脸,“信你。”

“哪怕证据确凿,殿下也信我吗?”她不安地捏紧棉被,生怕他一犹豫说出其他的答案。她身心俱伤,哪怕他糊弄她哄哄她也是好的。

“信你。”他确定无疑。

姜姒便笑起来,她清眸流盼,比这仲秋的月色还要清亮几分。“即便殿下哄我,我也当真了。”

她落了话音,便轻轻缓缓地打开了棉被,露出只穿了里袍的姣好身段儿来。

一肌妙肤,弱骨纤形,如今伤痕累累。

许之洐解了腰间金带扣,宽了外袍,便在她身畔躺了下来。

“来。”他张开手臂,横在枕前。

姜姒便枕到他的臂膀上来,他一折起手臂,便将她揽进了自己的臂弯。他的身子温热,心跳有力。姜姒被他抱出地牢时,亦是这般紧靠着他的胸膛,纵然他从前总是折辱她,可他终究令她踏实心安。

这世道,活着便已不易,折辱又算什么。

她伸出纤细的手臂抱住他,喃喃道,“阿姒也信殿下。”

他抚摸着她的乌发,拔了簪子,那一头青丝如瀑,轻柔柔地散在长榻上。蹭到他脸上去,叫他麻痒痒的。

她还从没这样依赖他。

从领口探进她的后背。最初,她的后背冰肌胜雪,一点瑕疵都没有。他摩挲着她的伤疤,感受到她身子一瑟,比方才还要温热起来,“我不允许旁人碰你,你的心里亦不能再有旁人。”

姜姒咬着唇,“殿下心里的人却很多。”

许之洐笑道,“你吃味了。”

姜姒脸一红,否认道,“没有。”

他的手不安分地从她的后背往下袭绕而去,低低道,“只有你一个人罢了。”

“可是,白芙姐姐......”有这么两次大概,一次是在那座开着辛夷花的宅子,因她把他当做了许鹤仪;一次是在前往巴郡的马车上,因她收了许平雁的胭脂匣子。他在姜姒这里受了气,便拿白芙发泄。她听得清清楚楚,甚至在马车外还见到白芙低吟扭动的身躯。

白芙是十分乐意,亦是十分享受的。

“没有的事,她故意叫给你听的。”

姜姒一怔,原来竟是这样吗?她抬起眸子去看他,他的侧脸在烛光映照下棱角分明,凤眸深邃,鼻梁高挺,薄薄的嘴唇含着隐隐笑意。

姜姒不禁诧然问道,“这是为何?”

“本王让她叫的。”

可是沈襄浓又是怎么回事?她亲眼看见在燕王府配殿两个人亲密相拥的身影,还有追出去的欢喜,脖子上的铃铛还是她亲手所系,这都做不了假。世人都传他暴虐好女色,想必是真的。

又听他笑道,“还有什么要问的?”

姜姒被他一番轻勾描绘,身子逐渐热了起来,她便也问起沈襄浓的事,“我那夜见到沈宝林......”

“我已经与你说过了,是她硬要投怀送抱,本王看不上。”

姜姒便想起大军临行前那日凌晨,似是听过有人同她说起这样的话,原本以为是梦,居然是真的。他这样高傲的人,竟然肯主动去与她解释。

又听他和声道,“从前辱你是女昌女支,你可生气?”

“阿姒不敢生气。”

他的手探向了她最湿润的秘处,“待班师回朝,我娶你。”

姜姒低吟一声,面颊红的发烫。

“殿下愿意娶我?”

“你不愿嫁?”

“可是我已......”

“你如何了?”

“我已......”她已是残败不堪了。姜姒垂着眸子怯懦着说不下去,她最不堪的一面都叫他悉尽眼底。

“你的身子自始至终都属于我,你干干净净。”许之洐知道她要说什么,索性直接替她说了下去。随即欺身覆上,铺天盖地地吻来。

“再给本王生个孩子。”

喓喓草虫,趯趯阜螽(出自诗经《国风·召南·草虫》)。星子深深,日走月沉。

他身子滚热,驱走了大西北夜里的苦寒。

她轻吟出声。

(作者有话说:喓喓草虫,趯趯阜螽。未见君子,忧心忡忡。亦既见止,亦既觏止,我心则降。释义:听那蝈蝈蠷蠷叫,看那蚱蜢蹦蹦跳。没有见到那君子,忧思不断真焦躁。如果我已见着他,如果我已偎着他,我的心中愁全消。)

*

这一夜,白芙分外难熬。

过往数年,都是她陪伴许之洐过仲秋的。

她亲眼看着许之洐进了营帐,眼里只有姜姒。她知道他想干什么,识趣地退了出来。她站在帐外,听见他给她带了月饼来,他还抱着她出来赏月。

白芙原本便知道许之洐待姜姒是不同的,可她不知道他为姜姒竟能做到这般地步。她自认为是了解许之洐的,坊间传闻他尤好女色,白芙却清楚那不过是太子一派造的谣罢了。

他的女人不用掰指头就能数得过来。

他从来没有爱过谁,就连白芙自己也不过是他的发泄工具。不,原本是这样的,在姜姒出现之前是这样的。自从许之洐的眼里有了姜姒,白芙便连他的发泄工具都算不上了——他不再去碰她一分一毫了。便是从前在去往巴郡的马车上,他也不过是将她叫进车里来,叫她当着他的面儿,自己在车上大力扭动吟叫罢了。

只不过是为了气姜姒。

谁又能知道自己当着许之洐的面似一尾蛇一样扭动的时候,有多么难堪。那时候他闭着眸子,一眼都不瞧她。

可正是因为她对许之洐的命令无有不从,能以假乱真,才能在他身边留这么久。

方才,她忍不住跟去了中军大帐,她听见大帐里面的对话。他说待班师回朝便要娶姜姒,他要姜姒再给他生一个孩子。

她听见大帐里隐隐约约传来的低吟,一时心酸便流下泪来。

姜姒那个人,她什么都不必做,什么都不必会,单是一个人抑或一个背影立在那里,他就会爱她。

可她白芙跟随他数年,又算什么?就只是个与旁的侍婢不同的婢子么?

最初,他待自己,亦是不错的。

可姜姒,即便她......即便再高贵,如今终究也落魄地与她没什么分别。往后若真嫁给了许之洐,只怕他的眼里再容不下旁人了。

不。

白芙早便同她讲了,什么都可以让给她,唯独许之洐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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