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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差点就咬上了


灵酒喝起来没有酒劲,但却是后劲极强,光是一杯,宁昔的意识都有些糊,本来坐的稳稳的,身子重心不稳,往一边栽去。

谢从危随时关注着她的情况,眼疾手快将她搂住整个人就撞进了怀里。

心脏突然跳的很快。

宁昔靠在他身上,隔着轻薄衣料传来的心跳声,让她耳朵鼓鼓的:“你…心跳好快。”

谢从危耳朵都红了起来,抱紧了她的肩膀,低应一声:“嗯。”

快的他自己都控制不住,为的是眼前人。

宁昔挥了挥手:“我怎么觉得有点晕的感觉?”

谢从危握住了她乱动的手,嗓音温柔地回:“你有些醉了。”

宁昔啊了声:“醉了,不是这灵酒还能醉到我一个半神的?”

“毕竟是灵酒,不是普通的酒,修士亦能被醉个三天三夜,你将酒用灵力逼出体外,便不会醉了。”谢从危低眸看着因灵酒的缘故,脸颊都泛起一抹红晕的宁昔,很是诱人,忍不住想让他凑近,咬上一口。

但,他还没凑近,就被宁昔抬手拍开,被屋檐下的动静吸引去了目光。

他有些懊恼,差点就咬上了,心中惋惜着。

城主府围了一群看热闹的。

不少人不理解情况,纷纷问出声:“这是怎么了,怎么围了这么多人,是有什么好事吗?”

“你不是本地人吧?”

问话的人摇头。

回话的人叹了声:“这就对了,说起这件事,有些离奇,西荒东方家的人知道吗?”

问话人颔首,回话人又道:“那你可知东方慕白。”

问话人眼睛一亮,应声飞快:“这我知道,西荒东方家百年前闻名的天之骄子,听说,天生圣骨,伴生法器都是仙剑,更是年纪轻轻不到十岁就踏入了神台境界,如今百余年过去,还是西荒的一段传奇,如今到了何境界,无人得知。”

回话人笑了笑,一脸八卦:“那你可知,我们花月城城主。”

问话人眼神又一亮:“这我听说过一些,听说花月城城主,生的花容月貌,如百花仙子下凡,天生木灵骨,能直接让枯死的花草枯木逢春,不仅能打,还美,更是能救人。”

说到这,顿了顿,又是不解:“这有何干系吗?”

回话人笑呵呵的,一脸神秘莫测,指了指人群前,那道瞩目的白衣身影:“那他,可知道是谁?”

这让问话人看的眉头一皱,翩翩公子,容貌俊美,仪表堂堂,气质矜贵,怎么瞧都是大家族子弟。

在他不解之下,身旁人接着道:“这就是东方慕白。”

闻言,问话人惊的瞠目结舌:“什么,东方慕白怎会在此?”

西荒百年前闻名的天之骄子东方慕白,何时招摇的出现在世人眼中了,还如同被人观猴地围观着。

回话人又笑了声:“能是因为什么,还不是为了我们城主,东方慕白对我们城主一见钟情,追求了二十余年,孜孜不倦,城主都没回应,他不曾放弃,每隔一两月来一次,向城主表明心意。”

“这热闹错过了就太可惜了。”

听到此话的人又是一惊,惊愕不已,瞪大了眼,倒吸了一口凉气,嘴巴微张着半天都没合上。

“这……这东方慕白是不是疯了啊,追求了二十余年都不放弃……”若不是太深情,便是不甘,越得不到,越想表现。

众人都是如此这么想的。

唯独城主府的护卫,不这么想,他们的城主花容月貌,不乏追求者,可没有像东方慕白这么疯狂的。

二十多年都不曾放弃。

可见是用情至深。

“可不就是疯了吗!”旁边人感叹,一脸惋惜,“以他的天赋以及根骨,这二十年时间花在修炼上,便是扬名荒州了,可他为了一个女人,唉,可惜了,连东方家都放弃了他,觉得他为耻,给东方家丢脸了。”

身在人群里被议论的主人公东方慕白听到了周围的议论声,并没有多加反应,他只是期待看着进去禀明消息的侍女。

不多时,一道朝思暮想的身影出现在视野内,他眸光极致温柔:“摇光!”

举步就上前,却骤然被一道含了花瓣的灵力阻挡,两人直接过了一招,东方慕白避开往旁边一侧,眼里被黯然所覆盖:“摇光,这么不想看到我吗?”

花月城城主,花摇光淡然的美眸夹了丝愠怒:“你有完没完,隔三差五跑来一趟给我闹事。”

花摇光简直是要被逼疯了,怎么就招惹上这么一个甩不掉的疯子,不就是一次意外吗?至于纠缠不清?

她都没怎么在意,他却是入心了。

东方慕白无辜又委屈的道:“我哪里闹事了,我就是来见见你,向你表明我的心意,你曾说世间男人皆薄情,不相信任何一个男人的真心。”

“可这二十年来我不曾放弃,不够代表我的心意吗?”

东方慕白很是无奈,又痛心,喜欢上了一个不相信情爱的人,无论做什么,得不到回应,还一直被否认。

“少废话。”花摇光抬手按了下突突跳起的眉心,冷言道:“要打就动手,打赢了我可以考虑一下你的心意。”

东方慕白眸光一亮,覆上喜色:“当真?”

花摇光不再废话,直接动手。

二人的身影飞到了空中,下边不少围观的人惊叹了声。

“来了又开始了,这次我还是押注城主赢!”

“我也押城主!”

花月城的人极为兴奋又高兴的开始了押注开盘,每隔几个月便是如此,他们见怪不怪,而外乡来的人就不知道了,迷惑时听到了解释,纷纷意动押东方慕白,花月城的人藏住了宰小羊羔的眼神。

都说东方慕白是当年闻名的天之骄子,年纪轻轻修为境界就直接踏入了神台境,当时还不到十岁。

百年过去,境界如何无人得知。

但是花月城的人却很清楚,每几月来一次的东方慕白都和他们城主打上那么一回,次次输,次次赢不了,都这样了不去加强修炼,提高境界。

更拿不下城主了,而城主每次都是说答应了就考虑。

结果次次输,这么多次教训都没改,众人也是佩服他的毅力。

高空之上,花摇光一袭秋香色衣裙,发髻上稍稍佩戴了同色系的发簪,她在周围设下了结界,防止两人在打斗时伤到花月城的人。

随后,无顾忌地朝东方慕白动手。

她随手唤出本命法器,一根白玉色玉箫,属极品灵器,玉箫上雕刻了九阶灵纹,朱唇接触玉箫间,美妙动人的乐声携着一股金色灵力,周身浮动着花瓣,向东方慕白攻击而去。

东方慕白则唤出了自己的伏羲琴,抬手浮动间,同样的乐声而出,两道灵力相撞,不分上下。

看的下边的人又感叹一声:“要我说啊,城主和东方慕白真的是相配啊,两人的本命法器都是乐器之类的,这打起来都是乐声,动听着同时,我都不知道该继续打还是欣赏曲声了。”

“可不就是,看咱们的城主,就是美啊。”

不说围观群众的感慨,在屋顶上的宁昔,也感慨看着这一幕:“确实赏心悦目。”

两个都是乐修,不分上下,场面极其美观。

下边的人疑惑:“可我记得东方慕白是剑修啊,什么时候转乐修了?我还记得他的伴生法器是一把赤霄剑,属仙器。”

提出这疑问的人是外乡人,离他近的人解释一二:“这你不知道了吧,东方慕白为了投其所好,去学了乐修,还花几万上极品灵石,买来了伏羲琴。”

外乡人惊的嘶了声:“真是疯了,好好的剑修不修,竟去学乐修。”

花月城的人见怪不怪,东方慕白如此痴情,他们都差点被感动的想点头答应了,可城主没答应,他们点头也没用啊。

花摇光看到东方慕白拿出伏羲琴来,脸色微变化一瞬,话语有几分恼意:“拿出你的赤霄剑来,和我对上。”

东方慕白的境界没有她高,却每次和她过招对打都是用的伏羲琴,这是在羞辱她吗?

东方慕白顿了下,眨了下眼:“可我觉得,琴瑟和鸣正应景,赤霄剑这种打打杀杀的东西,就不必出现了,有碍观瞻。”

花摇光眉心一蹙:“你是瞧不起我?”

“并非,”东方慕白语气都温柔了几分,“我是爱屋及乌,就想拿琴赢你。”

花摇光冷呵了声,这次没有手下留情,玉箫化剑,月白色刻了花纹的玉箫剑出现在手中:“花好月圆!”

玉箫剑意一出,携着无数的花瓣一道剑意,瞬息至了跟前,东方慕白抚动伏羲琴,琴音袅袅,形成屏障挡住了袭来的剑意。

只是两息之后,屏障碎裂。

又一道剑意到跟前,他抬手挡住,被袭来的剑意伤到,登时不敌,口吐鲜血,人也从空中坠下。

眨眼间,花香至鼻间,东方慕白就被花摇光接住,他嘴角溢出血迹,却无半分颓废,喜色难掩抬眸:“摇光,我就知道,你不会眼睁睁看着我坠下的。”

花摇光面无波澜:“你输了。”

东方慕白嘴角一滞,欣然应下:“是啊,我又输了。”

他嘴角含笑,轻轻一挥手,天空忽然下起了花瓣雨,落在两人身上,一黄一白的身影,衣角在纠缠不分彼此。

花摇光怔然地看向落下的花瓣,每片花瓣中,都用灵力写了字——摇光,心之所向。

——摇光,吾心所爱。

——摇光,吾之所喜。

——摇光,情深似海,至死不悔。

数不清的花瓣都写下了字,甚至没有一句重复。

被花海淋的满头的花月城人,接住了落下的花瓣,看了一眼上边的字觉得牙酸。

“嘶,这花瓣都刻有字,这么多花,刻了多久啊,他太爱了,我真的哭死。”

屋顶上,宁昔靠在谢从危的怀里,微微抬手接住了落下的几片花瓣,看到上面的字,也被酸到了。

而谢从危则若有所思地看向上边,眸光微动,如此好的表明心意法子,他怎未想到?

宁昔不知身后人所想,看了不重复的各种情话,手一抖丢开了花瓣,她坐直身,就着酒壶直接喝了几口灵酒。

看热闹地抬眸看向空中,很期待接下来的发展。

“喜欢吗?摇光?”

东方慕白看向落下的花瓣,已经怔然住的花摇光,完全看不出被打伤有的虚弱,精神奕奕:“这是我为你准备的,花费了三月才刻完的字。”

不但如此,他为了想出不同的情话,可是绞尽脑汁,翻尽了不少情爱话本,结果都不够,花不少灵石去让写情爱话本的著书人帮他想出几百句来,才刻满了花瓣上。

“你看到我的心意了吗?”

花摇光回神,低头看向像只嘚瑟狐狸的东方慕白,嘴角一抿,在对方期待的眼神下,唇瓣轻启:“你弄了这么多花,撒满了我花月城,怎么清扫?”

东方慕白面色一僵,情绪一激动咳嗽起来,咳了好几下,脸都红了,无可奈何又受伤无比叹了口气。

“依旧失败啊。”

“抱歉,让你为难了。”

两人身影缓缓落下后,东方慕白面带忧伤地离开了她的怀抱,身影落寞地转身离开,停在原地的花摇光,下意识抬了抬手,却没开口说一句。

直到东方慕白的身影消失了,她都没收回目光。

围观的花月城人,面面相觑,自觉退开,无一人自找没趣。

而前边押注输了的外乡人,懊恼捶胸顿足,赢的人乐呵呵收下灵石。

人群散去,城主府恢复寂静,天空还有少余的花瓣落下。

花瓣落至眼前,花摇光抬手。

——摇光,何时能喜欢我?

——摇光,何时能多看我一眼?

——摇光,摇光,摇光

褐色的眼瞳颤了颤,捏紧了花瓣,唇角微抿。

屋顶上,宁昔喝了一半壶的灵酒,意识一下子更朦胧了。

而搂紧了她腰的谢从危则拧眉,瞟了眼远去的东方慕白以及下边的花摇光,满地各种颜色的花瓣孤零零随风而动。

这样都没能打动,难道是不行?

方还想实施差不多方法的魔头,念头直接打消了。

等他思绪回笼,鼻尖嗅到一股酒香味,垂眸看向怀中人,脸颊更加的红,如天边的晚霞一样动人。

他低眸间,两人目光对上:“怎么喝这么多?”

探了一下她手里的酒壶,都喝光了。

宁昔打了个酒嗝,微仰头就感觉眼前有阴影挡住了视线,抬手抓去,就摸到了光滑如玉的下颌。

谢从危瞳孔微颤,下一瞬,那不安分的手,直接胡乱摸到了他喉结上,眸色瞬间暗哑,开口的嗓音也夹了丝危险:“别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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