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你要负责
“什么……动什么……”宁昔思绪已经被灵酒给影响了,整个人醉醺醺地,跌跌撞撞地想起来,就被谢从危扣住了手腕,人也在他的怀里。
她迷噔转身,盯着近在咫尺的脸看,突然咧嘴一笑:“美人,你可真好看……让我咬一口,嗷呜!”
醉酒后的宁昔和清醒时截然不同,就像只发飙的小灵宠,奶凶奶凶的,她一口咬下去,咬在了谢从危的喉结上。
让那双本来就深邃的异瞳更加危险幽深了。
“咦……不好吃……”宁昔咬了咬感觉不到柔软,又舔了舔。
谢从危嘶了声,瞳孔颤着,周身魔气有瞬间没控制住。
他抬手将宁昔扯开,警告她:“别乱咬,喝醉了就跟狗一样,我又不是骨头。”
宁昔拍了下他的手,整个人趴在他身上,非常凶神:“美人,别乱动,乖乖躺着让我咬。”
“你好吵!”
见美人还在动,嘴不停的发出声音,宁昔自己用嘴堵住了那吵的她唧唧喳喳耳朵疼的位置,没声音后,她眉眼舒展,下意识又舔了下。
更加控制不住气息的谢从危,头顶至脚身躯都麻了一瞬。
因为有相思印的牵引,五感相通,他总觉得自己也有些醉意了。
城主府门前,花摇光在愣神,察觉到有魔气,她凌厉抬起眼,扫过去一眼,却只看到空空如也的屋顶。
而谢从危直接抱着宁昔从原地消失,出现在了一间客栈内,开了间天字号的房间,将宁昔放在床上。
刚要转身,她就手脚缠上了自己,如同八爪鱼:“去哪,那都不准去,你是我的美人……”
谢从危眸光危险盯着她,嗓音微哑:“那你想如何?”
宁昔缠着他,嗅着他身上的气息:“吃了你。”
谢从危哦了声:“你想怎么吃?”
宁昔想怎么吃,混沌的意识思考了一下,直接张嘴就咬。
软软糯糯软绵绵的,不知道咬到什么,低头一看,发觉是他的唇,尝了尝还觉得有些甜,继续咬。
谢从危眸色幽深,身躯僵立在原地,反应过来,伸手便按住了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醉意朦胧,酒香迷人。
谢从危气息微喘,低眸看向已经趴在自己身上睡着的人,衣裳凌乱,少女洁白的肌肤,落下点点红痕。
紧要关头差点越雷池,惹火的人直接一个闷头就沉睡了。
扫了眼自己只稍微有些乱的衣袍,以及某个位置,他伸手扯了扯胸口衣襟,又在自己肌肤上扯了几下,脖颈胳膊,疑似留下被蹂躏的痕迹。
旋即扫了眼不太像,便亲自嘬了几口,留下的痕迹更像了,他方为满意地勾起唇角。
眸底色泽深沉,透不尽的幽意。
期待第二日的情景,她是如何的反应。
将人揽进怀里,盖上了被褥,缓缓阖上双眸,陷入了沉眠中。
…
翌日。
宁昔清醒后,觉得有些头疼,醉酒的后劲。
揉了揉头,迷蒙睁开眼,腰上多了只手,修长骨节分明,宁昔瞪眼,猛地坐起身,刚想一拳头锤下去,卡在一厘米距离急忙刹车。
还以为自己被睡占便宜了,落入眼中是张俊美妖孽的脸,安详睡颜,一副引君采撷的模样,宁昔都不知道有多控制自己的意志力,才将拳头收回的。
仔细回想了昨晚的情形,不就是看了眼城主府门外的热闹吗?
怎么还喝醉了?
灵酒真的能醉人,视线倏然落在了那显眼脖颈上的痕迹上,宁昔瞳孔微缩,忍不住低骂一声:“这么剧烈,我怎么不记得了?”
谢从危安然睡着,皙白的脖颈上红痕交错,看的她只咂舌。
很怀疑自己酒后乱那啥了。
又瞄了眼自己很乱的衣服,兀然瞥到自己胳膊上同样有显眼的痕迹,抓了抓头发,在心里呐喊,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一点记忆都没有?
宁昔还挺遗憾的,都双修了是吧,没感觉是怎么回事。
身上也没点不对劲的,是他不行,还是半神的体质太强悍,完全感觉不到有什么。
瞄了眼睡的很踏实的某人,寻思着该不该溜,心里喊了声帝叙:“统子,昨晚我们发生了什么?”
【啊?】
脑海里响起懒洋洋的稚嫩童音,自从不用处理乱七八糟的任务后,系统还卸载了,帝叙完全摆烂了,除非天塌的事情,也撼动不了他半分。
到处跑去其他系统那里溜达,聊八卦吃瓜,追狗血剧,偷听墙角,生活极其富足多彩,听到宁昔的声音,他睁开了迷瞪的双眼。
顺着瞄了眼,惊了声:【不要脸!】
【少儿不宜知不知道,你们俩干啥别让我知道啊,再见!】
宁昔嘴角微抽:“我问你发生了什么?”
帝叙沉吟了下:【宿主,你这样问礼貌吗,我又不监督你们,你直接问大反派就知道了,我去串门了,拜拜~】
脑海里一下子安静下来。
宁昔按了按跳动的眉心,系统比她还摆烂是怎么回事?
见谢从危还没有醒来,她刚才坐起身动静还挺大,他却没惊醒,想了下,宁昔轻手轻脚地准备下床。
床上的人突然翻了个身,衣裳凌乱,半露的胸膛显眼的抓痕落入眼里,她动作僵住,无比抓狂。
这是她干的?
深吸了口气,抬脚,刚要动,一不小心又瞥见了他露出被褥外的手臂,上面各种吻痕,宁昔目瞪口呆,这又是她干的,她这么疯狂的吗?
醉酒后的自己这么猛?
谢从危完全一副被她蹂躏惨了的模样,看到那些显眼的痕迹,她都忍不住唾骂自己,畜生啊,下手太狠了。
但是,她有点兴奋是怎么回事。
须臾,见人仍然没有被惊醒的迹象,宁昔下了床,整了整自己凌乱的衣服,裙摆被谢从危压着,她轻轻一扯,唰的一下,连同床上的谢从危都扯了下来。
宁昔:“!”
瞳孔地震。
连忙伸手将人接住。
将人小心翼翼放下,转身就要走,身后的裙摆再次被扯住,宁昔疑惑回头,就对上了已经睁开眼的一双异瞳。
后者朝她露出蛊惑人心的一笑,开口的嗓音低沉又暗哑:“去哪?”
“睡完提起裤子就不认人?”
“还想一走了之,抛夫弃子?”
越听,宁昔嘴角都抽了几下,她一言难尽看着他。
似没觉得自己的言语有多骇人,谢从危面露无辜:“你要负责。”
宁昔:“……”
抚了抚额,宁昔理了理脑海里断断续续的片段,提出自己的疑问:“我们真睡了?”
少年眸色微深,手支起颐,另一只手扯着她的裙摆就将人扯过来,宁昔猝不及防倒下去,双手撑在床上,才避免了来个牙磕牙。
近在咫尺的容颜来了个美颜暴击,少年薄唇轻启,吐字:“你说呢?”
三个字,醉的她耳朵都要怀孕了,痒的不行。
她目光微闪:“可我没印象啊,什么感觉都没有,不会是你……不行吧?”
迟疑的眼神瞄了眼某个位置,少年眸色一下子就深了,男人最忌讳的是什么,被说不行,何况还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郎。
在她醒来的时候他便醒了,一直在装睡观察醒来后宁昔的反应,先是惊诧,直接抡起拳头,差点他就挨一拳,心惊肉跳一下。
后是她惊讶狐疑地各种表情,呆愣。
这模样,极为可人,让他忍不住又想咬几口。
若非她昨晚醉的不省人事,他不想趁人之危,那成想,现在直接被质疑不行。
他哪里忍得了。
气笑了声:“哦,我不行?”
“是有那么唔……”宁昔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按着后脑勺,迎上了凑近的薄唇,唇舌相触,本来还有几分理智的宁昔,脑子一下子空白,全身都酥软了。
自从跟谢从危的关系变质后,还没这么认真的亲过。
她承认,她是有那么一点馋他的颜,他的身子的。
亲吻过后分开,他的额头便抵在了自己的额头上,神识一下子进入了她的识海,在此之前,他在房内设下了一层结界。
两道神识相缠,一片金色的汪洋,立即幻化出各种花海。
两人身影躺在汪洋里。
“你……”宁昔惊诧地看向覆在身前的身影,他立即附身下来,低笑道,“说我不行?”
宁昔:“……”男人该死的自尊心。
亲了好半天后,宁昔看向眼前,眨着眼睛注视自己的某人:“然后呢?”
他呆在原地,好像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二人坦诚相对,衣裳散落被丢在一旁。
宁昔嘴角抽了下,看过那么几本小黄文的她,艰难指导。
茫然的魔头醍醐灌顶,很快就得了诀窍,双眸亮晶晶。
一边喊着她的名字,一边行动。
…
神识进入识海,双修。
他用实际行动证明他行不行,宁昔最后觉得手脚发软,全身提不起劲,很好,除了身体上的,该做的都做了。
这种感觉,极妙。
(ㅇㅅㅇ❀)
不知天地为何物。
宁昔觉得要溺进巫山云雨里了,双修的同时,她竟还能分出点心神去想,她现在是半神,谢从危是魔,不会有问题吗?
谢从危低眸看向愣神的人:“专心,如此之事,你还能出神?”
过会,他又道:“不会有事,我控制自己的魔气。”
宁昔回了神,抬了抬手:“一直这个姿势,挺累的,换一个?”
谢从危衣言换了个位置,贫瘠的感情事迹,男女之情知之甚少,他也也是潜意识地随心所欲。
贫瘠的也就那么几个姿势,却是让他极其兴奋,原来,这便是鱼水之欢,确实极妙。
神识交流便是双修,半神和魔双修,不知会有什么问题,沾没沾染魔气,宁昔已经分不出心神来,更是不知疲惫,反而越来越兴奋有劲。
…
日落西山,日出东方。
一连续十日。
宁昔有些麻了。
少年亲吻她的唇角,神色都有几分得意:“我行吗?”
宁昔有气无力:“行,非常行。”
某人满意了,神识离开了她的识海,二人在床上睁开了眼,宁昔瞪着他:“下次在你识海。”
一直双修,还是在她识海里,她在想什么的时候,识海里都能出现,到后边就有些架不住了。
谁特么双个修这么久的,修为没有变化,倒像是自己被榨干了的感觉。
谢从危唇角含笑,眸光都含着餍足:“好。”
宁昔瞥了眼周围,好在有结界,没受到什么影响,这一连十多日的,也不知道外边的情况。
宁昔下了床,神识相交的时候有些累,运转一下神力在体内流转,一下子就减去了疲劳,神清气爽起来。
伸了伸个懒腰,没感觉自己身上有什么异常,也没沾染一丝魔气。
看来双修没什么影响。
宁昔整了整身上的衣裙,十多天没换,得换一套了,准备去屏风后边换,可还没动脚,就听见了“噗通”一声,疑惑侧目,就看到下床跌坐在地上的谢从危。
宁昔:“?”
“坐地上干嘛?”
宁昔不解。
衣裳凌乱,肌肤半露的美人,如一幅美人图,耳根泛红,身上的痕迹早已消失,眼神微闪,神情窘然。
他低咳了声:“腿麻了。”
不,是腿软了。
他怎知一下床腿便软了,如此羞恼,怎可能说出来。
这有影响他身为男人的尊严,绝不能提。
“那你先缓缓,我去换一下衣服。”
宁昔不疑有他,甚至没点解风情的想扶人起来,就绕到屏风后边换衣服了,谢从危眼眸注视着她的身影,见她没发觉,缓缓松口气。
“怎么会腿软呢?”
他不解,低喃了声。
“什么?”屏风后边传来宁昔询问的声音,他一顿,立即应:“没事,就是腿还麻着。”
宁昔哦了声,很快换好衣服出来,就看到已经坐在床上,衣服也换好的谢从危,嘴角扬了扬。
…
下了客栈,去了酒楼吃了一顿饭。
随便在花月城逛起来,此时的花月城极为热闹,宁昔被前边的动静吸引,谢从危落后一步,视线忽然落在了小摊边卖书籍上。
那小哥眼神是如何的犀利,立马就发现了,立即朝他扬声:“公子,买话本吗?什么《魔尊在爱我一次》《仙尊哪里逃》《我和佛子不得不说的事》什么题材的话本都有,您想要的都有! ”
小哥积极介绍自己的话本。
谢从危走过来,瞄了眼,面色冷然,压低了声音:“真的什么书籍都有?”
小哥乐呵呵的点头:“是的公子,您要哪一种?”
谢从危转头瞥了眼宁昔的身影,没注意到他的情况,而小哥也循着看过去,精明犀利,一下子就懂了,悄摸道:“公子,我这还有启蒙话本,就只要这个价,十块下品灵石。”
谢从危哦了声,表情淡然,没什么变化,小哥看了眼,将话本鬼鬼祟祟拿了出来,见没人注意,递了过来。
谢从危接过,翻了一页,瞄见里边的内容,立即合上,干脆地掏出灵石:“我买了。”
“好嘞!”小哥笑的牙不见底,见谢从危是个阔绰的主,立即又推了好几本,谢从危同样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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