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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是不是嫌弃我


纵使舍不得,可他不后悔这么做,他宁可死,也不愿看到宁昔伤到一分。

也许在此之前,他会有更疯狂的想法,哪怕他死,烂在泥里,黑暗里,他都要将她拽下深渊,一起沉沦。

可当在那一刻,他便息了所有想法,他的昔昔,是为护这方天地而来,为这肮脏的世界。

她费尽心思地护着,他又怎会去毁灭,又怎会真的将她拽入深渊,万劫不复。

谢从危都忍不住自嘲,自己何时有这么慷慨大义的想法了,不该是一起毁灭吗?

对上她那双如星光璀璨的眼眸时,他什么躁郁疯狂的想法都顷刻散了,他舍不得,舍不得那双眼眸,染上灰暗,寂灭,再燃不起一丝星光。

这是他的……昔昔,他的。

“我在。”宁昔声音有些许哽咽地应了声,伸手就将人抱住。

接触到真实的触感,温热的体温,谢从危恍然,不是在做梦,他没死,他还活着,宁昔也在眼前。

触手可得。

伸手就想揽住人,动一下手脚,才发觉自己四肢都被锁链锁住了。

下颌靠在她肩上,嗅着她身上的气息,他躁乱不定的心,安了下来。

“怎么到这里的,还记得吗?”

良久,宁昔开口打破了安静的氛围,也将锁住他的锁链全部解开,空出手间,她就整个人被牢牢抱了个满怀。

谢从危拧眉思索了片刻,摇头:“不知,记不清了。”

“记不清便算了。”

宁昔想了下,兴许是他自己都记不清,自己为何到此处,本想松开,换成坐着的姿势,一下子又被紧紧揽入怀中,宁昔颇为无奈,温声讲述了近日发生的事情。

谢从危安静听着,在听到所谓的帝姬,他挑眉:“人皇之女,不足为惧,她若是伤你,我便让她死。”

宁昔抬手,捏了捏他的一侧脸,笑着道:“你可是忘了,你魔骨毁了,现在毫无修为,如何让她死?”

谢从危眸光一黯,他感应了自身的情况,发觉有些不太对,他的血脉出现异常了变化,抬手间,掌心便凝聚一股煞气。

“我这是?”

赤红的眼眸,闪着一丝愕然。

宁昔收回了手,自然而然地将掌心放在他手掌上,娓娓道来:“你昏迷那段时日,你一半兽族血脉,在修复你的重伤的身躯,但是毁掉的魔骨影响到恢复伤势,我便将你的魔骨给拔除,之后你身上便出现了如此情况。”

一面水镜幻化出现在眼前,谢从危看到了镜中此时的模样,怔了下,眨着眼眸,清晰看到变成红色的眼瞳。

而不是之前的异瞳,额间的印记,也不是魔纹,他更困惑不解:“这是为何?”

手下意识地握紧了掌心细腻柔软的纤白玉手。

“你踏入了修罗道。”宁昔言简意赅地阐述了他的疑问,“你变成如此模样,不受控制,甚至没有一丝理智,便是从魔道,踏入了修罗道,你身上有一丝修罗族的血脉,让你变成如此。”

“修罗道?”

谢从危注视着镜中人,神绪恍然了瞬,纵使他活了两世,也未听说过有修罗族,书籍中更是无记载。

宁昔:“这都是魔祖告诉我的,事先我都不知道你的情况,只以为你是兽族血脉的变化,谁知是修罗血脉,才让你如此。”

宁昔又转述了遍从魔祖那听到关于万万年前存在的修罗族,后受到天罚而被灭族之事。

宁昔简单说完后,有些疲倦地打了个哈欠,费时五日才找到谢从危,都没有时间休息。

作为人的作息习惯,不休息,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她现在就想眯一下,靠在谢从危怀里,舒服找了个位置,阖上眼便睡着了,完全没顾周围是什么环境。

谢从危沉浸在思绪里,回神后便盯着手掌凝聚的煞气。

还真是因祸得福,起初自毁魔骨,便以为真成废人了,宁昔会嫌弃他,现在看来,也不知是福还是祸,修罗道是杀戮,若控制不住,六亲不认。

他变成那样的怪物,最怕的就是伤到宁昔。

但…那又如何……

变成什么,只要昔昔不嫌弃他,能护着她,又如何呢?

感觉到宁昔安静地靠在自己怀里睡着了,他垂眸看去,眸光不自觉地变柔,很轻很柔的一吻落在她额间。

目光不经意划过她嫣红的唇瓣,饱满色泽显地娇艳欲滴,喉结滚动了下,凑近些距离,又觑了眼,当真睡着了没一点醒来的迹象,他更大胆放肆,直接亲了上去。

一触即离,却是一沾就上瘾。

忍不住又偷香了几下。

眉眼顿时染上笑意,捏捏媳妇儿的脸蛋,皙白柔软的手,玩的爱不释手。

一阵阵热意涌来,谢从危没察觉,只以为是周围冒着炎热岩浆的原因。

他便专注着小动作的偷香,吃豆腐。

但随着时间流逝,他感觉身上越来越热,剑眉微拧,扯了扯领口,抬手才发衣袍袖边破损掉色。

不瞧还好,待发现全身的衣服都破损的不成样,薄唇微抿。

他这模样,是不是不太好,昔昔没发现吧?

有碍瞻观,不行,如此影响感观,还需得换一身衣袍,免得昔昔瞧见了,嫌弃。

忍着身上翻涌的一阵阵热意,肌肤滚烫起来,谢从危此时也没发现,脸泛红晕红地诡异,双眼还有些迷离。

摸索乾坤袋的间隙,身后冒出了几条晃动毛茸茸的尾巴来,他摸索乾坤袋的动作一顿,扭头瞥向身后。

将尾巴收回去,可没一会又冒出来,谢从危困惑盯着看了会,没理了,眼下最重要的是换一身干净好看的衣袍。

但着手一空,他身上没有乾坤袋,莫不是何时丢的?

翻了下脑海的记忆,没印象。

目光就落在宁昔左手戴的储物镯,不知有没有放有他的衣袍,一道意念进入了储物镯去翻,瞥见那三只呼呼大睡的小灵宠,翻着肚皮睡的不知天地为何物。

转开视线,落在安静放在一角的有箱子装着的衣物,他一喜,便打开,果真看到了是自己的衣物。

嗯,他的昔昔是想着他的,连衣物都有带着。

翻了套黪墨色衣袍出来,意念正要撤出来,忽地被旁边几个精美的盒子吸引了注意力。

谢从危盯着看了会,又分神看了怀中睡的安详的宁昔,实在没忍住,去碰那几个精美的盒子。

“这是何物?”

寻思着打开瞧宁昔会不会生气间,装作不小心地踢到那盒子,狗狗祟祟地捡起,将盒子打开。

好奇的神色在盒子打开,瞧见里边是什么后,凝滞住。

瞳孔震了几下,又不可思议。

烫手的丢开,意念一下子收了回来,谢从危浑身如同被火烧了似的,更加觉得不对劲,热地冒起一股无处可去的火意。

以及……视线落在将破损衣袍顶起的一角,阖了阖眼。

让他心烦意乱。

睁着双眼眸,定定看着宁昔的睡颜:“为何有那种东西?”

他愁眉,脸色变化好几下:“是我不行?需要到用那物?”

他咬了咬牙,暗戳戳幽怨地盯了宁昔好一会,突然想起还有两个盒子没打开,他意念一下子又进入储物镯内。

打开的那一个,被他嫌弃地踢到角落里去,冷哼了声,他又不是没用,何须用那物。

苦大仇深地注视着比前一个大了些的礼盒,深吸一口气,打开后,看到数十根差不多的,瞳孔一缩。

啪嗒的一声,全掉入地上。



宁昔睡的迷迷糊糊间,总觉得有些不对,身后很热,还被什么硌着。

她被热醒了,睁开迷蒙的双眼,便感觉到周围氛围不对。

“谢从危?”

坐起身,宁昔手碰到谢从危身上烫手的温度,吓到了:“你怎么了,怎么这么烫?”

伸手去碰他的脸,手,额头,都是差不多的温度,宁昔急了,都没察觉某人身上一股幽怨怨夫的气息。

“说话,别发呆。”

敲了敲某人的额头,宁昔摸着他的脸:“看着我,怎么了?”

谢从危抬起眼,怨念无比:“是我不行吗?为何需要用到如此多的……”

宁昔:?

宁昔没听明白:“什么?”

对上他的目光,宁昔总觉得更不对了,为什么看到了一双怨夫的眼神,是错觉吧。

少女的目光茫然不解,定定注视着自己,谢从危指了指她手上的储物镯:“里边,几个精美的盒子。”

“精美的盒子,什么精美的盒子……”话到一半,宁昔脸僵住,眼眸微睁,又不可思议,“你打开那几个盒子了?”

有一种,社死到头皮发麻的感觉,储物镯里有精美礼盒装的,不就是之前完成什么任务,得到的大奖。

想到里边的东西,她就更头皮发麻了。

谢从危不会想她是什么饥渴到不行的人,才准备这么多吧?

天,她冤枉死。

该死的系统,毁我形象!

宁昔眼神带着几分期冀在看到谢从危点头后,整个人天都塌了,表情麻了一瞬。

“我在找,有没有带了我的衣物,就瞧见……”说着,谢从危目光黯淡下来,灰暗无比,“是不是嫌弃我,嫌弃的还准备了这么多……”

越说,越难过,身上都笼罩了一股哀伤的气息。

宁昔正准备怎么给自己形象挽回来的时候,猝不及防瞧见他一副心碎比她天还塌的表情,表情都噎了下。

搞什么,社死的不是她吗?

他这副被抛弃绝望哀痛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也不是,没嫌弃你,那盒子,是之前完成任务,得到的大奖。”宁昔烫着嘴,解释了下那两盒的来历。

“真的?”少年倏然抬眸,恢复亮晶晶地注视着自己。

宁昔点头:“真的。”

谢从危嘴角微扬:“可我还是不太信……嗯……”话到一半,脸色僵住,低眸,看向宁昔忽然手里抓到的一物,是他收不回去的尾巴。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闷哼出声,方才所有注意力都被那两盒子的东西打击到了,现在得到了宁昔确切的答案,不是嫌弃他,才感觉到,全身不对劲。

热的很,意识也有些迷离。

宁昔诧然地看向他身后冒出来的九条毛茸茸尾巴:“你尾巴怎么冒出来了?血脉又返祖了?”

谢从危难言,但还是摇头:“好像不是……”

“不是?那这怎么出来了?”

宁昔疑惑,捏了捏,毛茸茸的尾巴,谁能忍住,但她碰一下,谢从危身躯就紧绷,压紧了喉咙才没发出羞耻的声音来。

宁昔玩的爱不释手,目光一抬,顿的又惊住,看到了谢从危头顶冒出的两只毛茸茸耳朵,眼睛一下子软了。

伸手就摸:“好可爱。”

“嗯哼——”

她一触,从冒出来的兽耳传来的触感,令谢从危根本控制不住地发出闷哼声。

宁昔捏着耳朵的手一顿,对上他迷离的眼神,双脸泛红:“怎么了?”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他全身烫的厉害。

谢从危没有说话,目光炽热地盯着她,见艳红的唇瓣一张一合,他凑近,便封住了诱着他的唇瓣。

“唔…”宁昔睁大眼。

呼吸交缠,气息微喘,低沉的嗓音带着一股热意,传进耳畔:“许是,兽族发情期……”

宁昔:“!!!”

躺在铺了一件衣袍上时,宁昔还没回过神来,不是,兽族人还有发情期的?

还是这副模样的?

“昔昔……”他低声含着情欲的嗓音,一遍一遍低唤着她的名字,额头被汗珠覆盖,他忍的青筋凸起,“可以吗?”

宁昔脸颊也泛起红晕,唇瓣的颜色比方才红了一圈,微微点头。

虽然双修过,却没有身体上的,也不知感觉如何。

但到一半时,宁昔就看见少年皱紧眉头,脸上隐有痛苦之意,她听到了他低喃:“有些……难受……”

“还疼…”

宁昔:?

不是,这疼的不是她吗?

他疼什么?

转而想到相思印的情况,宁昔脸色都不对劲了,好似相思印的情况,她疼他感受的是两倍,他疼完全影响不到她。

也就是稍微有那么些…也不至于这么夸张……咳咳……

半刻之后,少年眉眼微展。

“好多了。”

鱼水之欢,赴巫山云雨,如升仙,令人缥缈。

是好多了。

接下来不好的就是宁昔了。

她真的不知道被煎饼了多少次,换了多少个姿势。

某人熟练的让她怀疑,之前不是什么都不会,现在直接这么熟练了?

后来的某一日宁昔才知道,为何某人如此熟练,原来偷偷翻了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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