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她也未必忍得住(前一章修了,内容有变动)
薛晚宜说,“嫂子感冒了,吃了药,时间太短,不适合喝茶。”
孟缙北盯着阮时笙多看了一会才点点头,想来也能明白她为何感冒。
他将阮时笙面前的茶杯拿走,“好些了吗?”
阮时笙嗯一声,可其实还是头重脚轻,鼻子依旧不通气,嗓子依旧疼。
孟缙北说,“还没吃饭吧?”
薛晚宜帮着回答,“嫂子早饭都没吃,中午才起来。”
孟缙北拨了个电话出去,让人送吃的过来。
等他电话挂断,薛晚宜把面前的茶喝了,舔了舔嘴唇,“二表哥,你怎么在这儿啊?”
孟缙北说,“你之前不是说要请我们吃饭,我就把地点定在这儿了。”
薛晚宜明显一愣,“在这儿?”
她赶紧问,“这贵不贵?”
孟缙北点头,“贵。”
他瞥着薛晚宜,“你平时零花钱不是挺多的,怎么,舍不得?”
薛晚宜扁着嘴,“前段时间跟朋友出去被我爸逮了,零花钱都给我扣了。”
不过她又说,“没事儿,一顿饭我还是请得起的。”
孟缙北又给她倒了杯茶,“被扫黄那次?”
薛晚宜赶紧瞪着眼睛,“你把话说明白了,让嫂子听见还以为我是什么人。”
她转头对阮时笙说,“那个会所对外是正经地方,我们那天过去开了个包间,在里面打麻将,谁知道当晚有扫黄的,整个会所都端了。”
她抹了把脸,“我真是冤死了,我连男人都没摸一下就被逮进去了。”
阮时笙手搭在茶桌上,指尖轻敲,挺想跟她说,不用解释。
扫黄被抓?
她也被逮过,在局子里被关了一宿。
她们俩差不多情况,当时去的朋友多,喝的也是嗨了,很多事情没注意。
警察进来的时候她还在那里飙歌,一脸懵。
结果卫生间门打开,里边肉搏战正激烈。
也不知道那狗东西怎么就没忍住,把陪酒女拉了进去,连累的他们一屋子人都被带走了。
当时阮家人暴跳如雷,但凡她是亲闺女,早就挨揍了。
那时阮二夫人就指着她,说等着她被宋砚舟甩的那一天。
现在可是让她得逞了,她真被甩了。
饭菜送过来的挺快,薛晚宜还在解释,包间门就被敲响。
茶桌旁边有个四方桌,饭菜摆上去,都是清淡的。
落座后安静吃饭,偶尔薛晚宜再说两句,大多数时间都沉默。
等着吃完,碗筷都被撤走,孟缙北拿了纸巾擦手,突然开口,“晚宜,你在这里等着,我跟你表嫂有点事情,先出去一趟。”
说完他起身,还顺势拉起了阮时笙。
薛晚宜没懂,“啊?你们要去哪儿啊,我不能跟着一起吗?”
孟缙北带着阮时笙往外走,“一会儿就回来,你在这里等着。”
薛晚宜赶紧站起身,“那你们可快点儿。”
出了包间,阮时笙才发现门口一直都有人候着。
见他们俩出来,对方才转过身,“先生。”
“现在怎么样?”孟缙北问。
对方小心的瞥了一眼阮时笙,含糊的说,“一切顺利。”
孟缙北嗯一声,带着阮时笙继续往外走。
阮时笙不明白,“要去哪儿?”
孟缙北说,“去看戏。”
这春色楼里也确实是有个戏园,会定期请各地稍有一些名气的角儿过来唱念。
阮时笙嘟囔,“我哪看得懂那玩意儿。”
上次听曲儿都听得她差点睡着,她没那个细胞,整不来这些东西。
孟缙北没说话,只带着她朝电梯走去。
阮时笙原以为是要出去了,没想到电梯只是下了两层,俩人又走出去。
电梯口也有人等着,见他们过来,有点别扭的说,“正激烈。”
孟缙北没说话,沿着走廊走出去。
也没多久,阮时笙便明白那句‘正激烈’是什么意思了。
不远处的包间里传来男人压抑女人欢愉的声音,不知是动静太大还是包间不隔音,站在走廊能听得真真切切。
甚至俩人聊的骚话都很清晰的传出来。
阮时笙被吓一跳,瞪着眼睛看向孟缙北,动着嘴唇,“什么意思?”
大老远带她到这边来听墙角,这根本不像是他能干出来的事儿。
孟缙北只静听了几秒,然后带着她到了对面包间。
包间门开着,依旧能将外面的声音听得清楚。
阮时笙有些坐立不安,听着这些,难免就想起昨晚。
虽说是药效作用,可她去摸孟缙北,对他行为不轨的事情却也是真实发生的。
他但凡存了点别的心思,昨晚俩人也应该就如那包间里的俩人一样了。
她的脸莫名有点热,吸了吸鼻子,不敢看孟缙北。
也没过多大一会儿,外边走廊传来了骂骂咧咧的声音。
明几秒钟后,阮时笙看到了个妇人,直奔着那包间过去,哐哐砸门。
妇人有些发福,砸了两下门板,没任何效果。
她身后跟了个男的,年纪也不太小,抬手拦了她一下,“姐,我来。”
那男的手里拎了个斧子,抬手就朝门板砍去。
咔咔几下,门板裂开,男人上去一脚,直接将门踹开,拽着那女人就冲了进去。
再然后包间里传来尖叫和怒骂声。
阮时笙愣了一下,觉得有点不对劲,赶紧起身过去。
也没人注意门口有看热闹的,包间里已经闹成一团。
床上一男一女,折腾的太厉害,被子都掉到地上,两个人就白花花的露着。
那妇人被气够呛,上去抓扯床上女人的头发,嘴里污言秽语的骂。
男人也没得好,她弟弟上去咣咣给了男人几拳,男人一阵阵哀嚎,只能蜷缩起来遮住重点部位。
场面有些混乱,却并不妨碍阮时笙认出那对狗男女。
马总,还有昨天给孟缙北倒酒的美女小于。
她这才明白怎么回事。
孟缙北已经走到她身后,也看着屋子里的闹剧,“这戏看得懂吗?”
阮时笙回头,“他们俩是早就有一腿?”
她觉得不太应该,姓马的想给孟缙北下套,哪儿找不来女人,没必要把自己的女人往外送。
“谁知道。”孟缙北说,“我给拿姓马的喂了药,药量并不大,你昨晚都忍得住,他却不行,你说是怪药物,还是怪他自己。”
提起昨晚,阮时笙又忍不住的别扭了一下。
她昨晚也没忍住,若不是孟缙北将她用被子裹住,让她束手束脚,她真保不齐会把他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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