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2章 安排见面
“实不相瞒，我妈说最近厂里的阿姨都喊吃不消，况且她们之中也有好多到了退休的年纪，一旦手里有了钱，她们就不太想再打工做活。我担心后面交不了订单，给大家带来麻烦。”
筱歌不太想现在和云肖签约。
他的可是专供约，签下去又得传供他几年。
顾擎川一直要她提防这个男人，她也认为云肖人品有问题，如果可以，还是多拓展一下其它渠道。
云肖也是精明人，听筱歌三言两语全在推脱，他不再步步紧逼了，只温和地笑着，“也行，到时再看吧。我想就凭咱们这几年的合作下来，论公是事业伙伴，论私是朋友，咱们没理由不合作，不是吗？”
“对，一直以来，我们的合作还是很愉快的。”筱歌点头，附和。
两人又谈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时间快中午，“一起吃饭吧？”
云肖邀请。
“好，这次我请你，就当感谢你长期以来的关照。”筱歌想，饭桌上谈小果的事，应该会比较好谈。
“让美女破费，这怎么好意思？不过下次换我请你好了。”
两人相视而笑。
到了餐厅，要了个包间，等待上菜的时间，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时机成熟了，筱歌就把话题转到小果身上，“你姐和小果还玩得开心吗？”
云肖心生警觉，但神情依旧和煦如春风，“玩得很好，电话里小果声音很兴奋，还说不想回来呢！”
“不回来？”筱歌心头涩涩的。
“我姐也说，她欠小果太多，索性趁这次有机会，和她多玩一些日子。也好好培养一下感情。”
“是应该这样……”筱歌虽然这么说，可又不知为何，想到没能见小果，好难受。
“对了，可以给我你姐的电话吗？这么久没见小果，我还挺想她的。”筱歌主动问。
“其实也不是不行，只是我姐那人，脾气很怪，上次你们与她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伤和气，所以我姐估计不会接听你的电话。”
筱歌失望了，云肖这话也正确，她姐那人，筱歌亲眼见识过，说是泼妇最适合不过。
“那小果回来后，请告诉我，我想她，还有份生日礼物没送上去。”筱歌也没有办法了。
“嗯，一定！小果有你这样的阿姨疼她，真是幸运！”云肖笑意无害，但那漆黑的眼眸，格外幽深，藏着秘密……
夜里回家，筱歌和顾擎川说了这事。
听完，顾擎川沉默，神情凝重。
“想小果了吗？”筱歌见他不作声，又想到之前他把小果视如已出，一直念着，这会儿见不着，他应该会难受的。
“说不上来为什么，只是觉得这里面有问题。”他拉过她的手握在掌心，说着心事。
筱歌眉微皱，“可我觉得云肖的话，没有挑剔的地方。”
“总之对那一家人，我不会相信！”顾擎川用力握着她的手，目光精锐，“你想想，整整五年，拿小果当出气筒，打骂成为家常便饭，怎么可能一夜之间就改变？狗改不了吃屎，这话不是没道理！”
“可他们硬说小果现在过得好，我们也没办法去反驳啊！”筱歌认为顾擎川的话也对，但凡事要讲证据，现在连小果的面都看不见，怎么弄？
顾擎川想了想，“我看找机会和小果的父亲坐一坐，探探他的口风。”
筱歌认为可行，“那你明天就把这事办了。”
顾擎川点头。
说不清为什么，他心里头就是有一种不安感。那不安伴随着小果的久久不归，像浓墨滴入一杯白水，无限放大。
另一边，云肖给姐姐打电话，“小果情况如何？”
“别提了，这个臭丫头一点好转的迹象也没有。医生也没办法，建议带回家调理。”
“今天筱歌在问小果的下落，应该是顾擎川也在关注这件事，我担心再过不久，事情瞒不下去。”云肖的心一直提着，总觉得有事发生。
“那怎么办？”云林也吓坏了，又问，“你姐夫发现我不见了，有没有和你联系？”
“到现在你还对那个男人抱有幻想呢？”云肖冷冷一笑，“我想，也许你死在外面，尸体臭了，警察找上门，他才会去见你一面！”
“臭小子，我是你姐，怎么说话呢？”
“你有本事先管好你那个臭男人，别在我这里找不痛快！”云肖也烦透了帮姐姐收拾这个烂摊子。
两边都沉默片刻，云肖又说，“总之先在那边待着，别露面，随时联系。”
“知道了！”
——
翌日，顾擎川先要秘书致电陆非的秘书，说想约见。
“创信顶投的顾擎川？”听闻那个男人相约，陆非诧异。
“是的，顾总的秘书打来电话，说如果陆总有时间，中午一起吃饭。”秘书毕恭毕敬说。
又问，“陆总，你看我如何回复？”
“应下吧，时间由他们定。”陆非家里是搞房产的，虽然做得很大，但在资金和名望上， 还是差了顾擎川很多。
“是，我这就去办。”秘书退出办公室。
顾擎川要秘书定了离陆非公司不太远的一家高级餐厅，最好的包间，时间就在中午12点30分。
他先过去，等了差不多二十来分钟，陆非到。
“顾总……”他进入，脸上挂着浅笑，“抱歉，公司有些事耽搁，来迟了。”
“陆总说笑，是我早到了。”顾擎川站起，两人握手。
“请！”顾擎川请他入坐。
“你请。”陆非对顾擎川也是有几分恭维的。
点完菜，服务员离开后，包间内显得有几分诡异的寂静。
两人都拿起茶水淡饮，品尝一口，放下，陆非才率先开口，“不知顾总约我前来，有何事相谈？”
两家公司之前没业务上的往来，莫非这次有可能合作？
陆非正猜测着，就听顾擎川说，“对陆总我也有所耳闻，果断磊落，那我就直接说了。陆总的女儿，日前我与她有过一面之缘……”
“小果？”陆非好意外。
他一直没把那个丫头放在眼里，也没记在心上，当她是个可有可无的角色，没想到今天与这个商业大亨，金融大颚的第一次接触是因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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