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刚才那男的吻技怎么样?
司徒看见剧院后门出现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起初先是一愣。
“下去开门。”
车后排传来男人冷沉的声音。
“是,聿少。”
他下车,拉开后排的车门,眼神复杂地看了眼走近的人,“祝小姐,请上车。”
祝鸢捂住丝巾,点了点头。
车门关上,车内的隔板自动上升。
盛聿看着眼前只露出一双清澈大眼睛、正一脸警惕地向窗外观察的人,牙关倏然收紧,倾身过去扣住她的后脖子直接把人抓到跟前来。
一手拽住她的胳膊,另一只手动作算不上温柔地脱下白色的渔夫帽。
花花绿绿的丝巾。
最后扯下黑色的口罩,才终于露出那张在舞台上勾人夺魄的脸。
盛聿随手丢开口罩,“剥洋葱都没剥你这么麻烦!”
祝鸢动了动被他拽疼的胳膊,趁他没注意,屁股悄悄往旁边挪去,“我怕有人监视你,被人认出来就麻烦了。”
“怕死?”
“谁不怕死?”祝鸢小声嘟哝。
盛聿将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暂时不会让人要了你的命。”
他看了眼祝鸢卸掉口红的唇,鲜嫩的蜜桃色,想到什么,他的脸色骤然冷下来,拎着她的胳膊就把人再次拽进怀里。
“盛聿!”祝鸢慌张叫他的名字,双手紧紧撑着他的胸膛。
盛聿根本不理会,从暗格里拿出一包湿巾,抽了一张出来,对着她的那张嘴用力擦拭。
“唔!”
太难受太疼了,祝鸢想躲开,盛聿的手指却捏紧她的下巴控制着她。
直到她的唇被湿巾擦得像是要滴出血来,盛聿才丢开湿巾。
祝鸢疼得眼角泛泪,脱口而出:“你这个疯子!”
盛聿捏紧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过来,抬高靠近他,惊湛的黑眸透着冷意,“刚才那男的吻技怎么样?”
“什么吻……”祝鸢乍一听没反应过来,她眨了眨眼睛把眼泪逼回去,“是借位,不是真的吻。”
原来他真的来看话剧了,并且看到那一幕。
剧院观众席的前排没看到他,应该是在二楼包间里了。
她恍然大悟,“你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拿湿巾擦我的嘴,你疯了!”
“没有吻最好,但他盯着你的嘴唇看也一样。”盛聿沉声道。
祝鸢愣了一下,“每天那么多人盯着我的唇看,你每次都要拿湿巾擦我的嘴吗?”
男人敛眸,低声问:“还有谁?”
“我就是打个比方。”祝鸢抬手摸了摸嘴唇,火辣辣的,不知道破皮了没有。
她疼得眼角泛红隐隐有泪光闪动,低着头小心翼翼摸着柔软发红的唇,欲哭无泪又无可奈何的可怜模样落在盛聿的眼里,之前的火气降了不少。
他把人摁紧在怀里,看着她的眼睛,确认她不是在演戏,“很疼?”
祝鸢吸了吸鼻子不说话。
盛聿盯着她的唇,扣紧她后脖颈的手意味不明地揉捏了几下,强行将她往前推,低头就要吻上她的唇。
这时候电话响了。
盛聿皱了皱眉,看了眼来电显示,眼底闪过一丝精芒,一手控制着祝鸢,一手划动屏幕。
在电话接起的那一瞬间,他的手指在祝鸢嫩滑的后脖颈一捏。
“啊!”祝鸢疼得叫出声来。
但因为隔着手机,那声音听着像是嘤咛声。
电话那头的盛老太太愣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好几天没见你了,回来吃晚饭。”
盛聿看着祝鸢前一秒疼得大叫,这一秒担心声音被人听见,敢怒不敢言的瞪着他的样子,心情莫名有些愉快,漫不经心地说:“等我办完事就回去。”
办完事……
“你在外面忙吗?”盛老太太问道。
盛聿揉捏着祝鸢的后脖颈,将她的脸往他的胸膛推,低头在她发红的耳边说:“发出点声音。”
祝鸢刚摇头,盛聿按着她,她上半身全趴倒在他的怀里,挣扎着要起身,盛聿的手却不知何时从她的衣服下摆钻进去。
她急得按住他的手,不敢发出声音,只能对着他摇头。
盛聿的手根本不受她的控制,靠着椅背用眼神提醒她,要么接受,要么发出声音。
眼看那只手继续往上……
祝鸢被迫趴在他的胸膛,只好闭着眼睛当自己在演戏,嘴里发出一声细碎的嘤咛。
紧贴着的胸膛似乎一僵。
男人的手指在她的腰间一按,她又发出一声。
这样断断续续的声音,传到手机里,盛老太太饶是听力再不好也听见了。
她清了清嗓子,“那你先忙。”
盛聿先行挂了电话,将手机往旁边一丢,抬起祝鸢的下巴低头吻上去,一边撬开她的唇,一边质问她:“谁教你这么叫的?”
祝鸢连忙推开他,“你不是要回盛家吃饭吗?”
盛聿轻而易举将她的双手扣住,按在车窗上,抵住她乱踹的双腿,“没听见老太太说让我先忙?现在回去,这么短的时间我不要面子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祝鸢觉得自己的唇舌又痛又麻,大脑一片空白浑身瘫软无力,盛聿才放开她。
盛聿的气息微乱,看着揪紧上衣领口往车门边躲的祝鸢,把人抓回来按在怀里。
他从烟盒里磕出一支烟咬着,“我总要带点什么痕迹回去。”
祝鸢挣扎要起身,谁知盛聿拿起手机滑了一下,不一会儿里面传来一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
“我不会放在心上的,希望聿哥也忘了吧。我们还像之前说好的那样,将来您需要我帮忙的地方,我还会帮。”
“怎么帮?”
是盛聿喑哑的嗓音。
她又听见自己的声音,“除了献身以外,我会全力以赴帮您。”
声音到此停止。
“你居然录音了!”那天她根本没注意到他拿手机录音。
盛聿一笑,“万一你事后赖账怎么办?”
祝鸢看了眼他黑色大衣里的白衬衫,想着早点完成早点离开。
她想到之前的那个办法,说:“我先涂个口红。”
“同样的招数用多了就容易叫人生疑了。”盛聿扣住她往包里掏口红的手,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在这里留痕迹。”
……
一个小时后,盛聿回到盛家老宅。
在他落座后,大概是觉得闷,随意解开衬衣上面两颗衣扣的瞬间,盛老太太和盛宏耀都看见了他脖子上的印记。
不是吻痕,是咬出来的。
祝鸢吸不出吻痕,最后用尖利的牙齿咬了他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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