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2章
这时霍一等人也将东西准备好了。
“你们暂时出去。”
“娘子你要一个人留下？”霍宸煜当下反对，“我陪你一起吧。”
“我要给她洗澡你也要留下？”顾心然睨了他一眼。
“额……”闻言顾心然摸摸鼻子就带着人离开了。
等人离开，顾心然就带上了手套，拿起了桌上的剪刀，然后一把抓住婆子的头发，一刀一缕，很快黑丝伴随着掩盖下的一些红发尽数落下。
看着光秃秃的一颗头颅，顾心然满意极了。
弄完头发，又去看她的手脚指甲，一点一点剪的干净的都贴着肉了她才作罢。
指甲弄完，就是耳朵。
最后又是口中，差不多每颗牙齿都被她检查一番，才将人剥光，连着手脚上的锁链一起丢在了木桶里。
“公子，夫人一个人能行么？”院子里霍一忍不住的发问。
“不行你去啊？”霍宸煜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霍六却抱着胸道，“我比较好奇夫人为什么给她洗澡啊？一个囚犯，还像伺候主子一样伺候她啊？”
“你说的也是唉。”霍一点点头，“确实不明白。”
“说你们笨吧就是笨。”顾心然从屋里出来，看着院子中的人就说，“这种毒术高手，就差她身上的每寸皮肤都有毒了。她的口中耳中指甲，都是藏毒的好地方，就连她的头发丝都能藏毒，知道不知道啊？”
“夫人，您说的口中指甲，我们都检查了，这头发丝怎么藏毒啊？”霍一这点就不清楚了。
“想知道啊？”顾心然就招招手，“跟我走吧，下面好了，等下就可以开始审问了。”
于是一行人下来的时候，就发现那原本的毒婆子换上了他们准备的衣服，只是那一颗光亮的头是怎么回事？
顾心然重新带上手套，捡起一旁的头发，挑出其中一根红色的，就对霍一道，“看见这根红发了么？”
说着将红发泡进一旁的清水里，又拔下头上的银钗放进水中，迅速银钗的尖部黑掉了。
“这些红发是隐藏在黑发下面的，你们看不见，这些都是毒药淬过的。”
“我的妈呀，这要是我们在给她送饭的时候她甩几下，我们随时都有可能中毒啊。”霍一惊呆了，这么多红丝，得有多少毒啊。
“知道为什么你们的审问没有进展么？”
霍一等人齐齐摇头。
顾心然就道，“今天我就给你们上一课，没有进展是因为你们的手段没有对她产生威胁，皮鞭打几下不过是皮肉之苦，既伤不到她的尊严，又戳不到她的痛点。所以就要找她的弱点痛点，当非常时刻甚至可以用践踏人尊严的办法。一旦人的尊严受到威胁的时候，没几个人能扛得住。”
又重新挑起一根红发，就道，“对于这样会毒的人来说，一旦尊严受到迫害，要么服毒自杀，要么用毒杀死对方。所以这就是我为什么从头到脚把她清理了，搜完她身上的毒，才好进行下一步的审讯。你说是不是啊？”
说完最后一句的时候，顾心然头转向了那个婆子，众人这才发现那个婆子已经醒了。
婆子早在半刻钟前就醒了，她喝的不过是些迷药，虽是顾心然改良过的迷药，可对于这种毒婆来说，依旧维持不了多久，很快人就醒了。
“既然醒了，该交代的就交代了吧。”顾心然轻笑，“不然的话，我就将你身上的肉一片片的削下来，直到你成为一具骷髅架。”
毒婆子依旧不开口。
“你可以选择不开口。”顾心然淡定的看了看她，随后就道，“我刚才给你洗澡的时候，看见你的胳膊上还有守宫砂，估计你到现在还没和男人在一起过，要不我找几个给你尝尝？你瞧你一把年纪了，脸上褶子都有了，却还是个老姑娘，这是不是有些可惜了？”
“咳咳……”
“咳咳……”
顾心然一说完，身后传来好几声咳嗽声。
回头一看，个个低着头。
无语，原来一串的童子鸡。
没理会他们，继续转过头来看着毒婆子。
“我给你一刻钟的时间考虑，你是说还是不说。”顾心然用手里的剪刀抬起了她的脸，“长相虽然普通了点，可还是一张完整的脸，我要是在上面刻几个字，你会怎么样？”
“别用你的眼睛瞪我，这个世界上要说还是女人最了解女人，不管多老的女人都接受不了三件事，一是破相，二是被糟蹋，三是相公出轨，第三条你就算了，至于前两条…你最好不要考验我的耐心，否则我都会让你尝试一遍，别以为我不会。你说你一把年纪了，到现在还留着清白，想必是极为爱惜的，可若是这个时候，守了一辈子的东西没了，晚节不保，你说是不是很可惜？”
甩开她，顾心然就到了一边去，时间一秒一秒的流逝，很快一刻钟过去。
“怎么样考虑好了吗？”顾心然开口问道。“还是不说话么？哑巴了？哑巴就给我用笔写。”
“去，把她衣服给我扯掉。”顾心然直接对着霍一就喊道。
“啊？我去啊？”霍一就有些纠结了，这个不好吧。
“让你去，你就去，磨蹭什么？”顾心然眼睛一瞪，怎么都那么不经事呢，又没打算真把她怎么样，不过是吓唬吓唬她。
“是是。”霍一无奈只好低着头上前，闭着一只眼睛，一手去扯那婆子的衣服，也就这个时候婆子才有了点动静。
“他的事情我知道的不多。”
这是除去第一天后，这个婆子第一次开口，许是太久没开口，声音嘶哑难听。
“知道多少说多少！”
然这个婆子又不说话了。
“我这个人最没什么耐心了。”顾心然见她沉默，直接剪刀划破了她的脸颊。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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