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车祸
其实我本来也没觉得有什么,人命关天的时候,他这么做很正常,但我守在旁边想给方师傅递一口血。
但方师傅没有醒,我却看到白祀义双眼通红,连黑眼球的都是红的,这时才想去王刚说得话,“你不是死人吗?”
“我又重生了!”
“对啊,这样说开了多好?”
现在看起来似乎这几句简单的话语中,存在大量的信息。而且白祀义到底经历了什么,一定没有跟我说清楚。回想起来,他在厉害,那也不可能一夜夸省追到比赛现场救我,到底....到底是什么原因?
正想在看看他的双眼,方师傅就轻轻哼了一声,我赶忙把手腕递过去,让他吸了两口,看他脸色恢复正常,却只是一会。
因为他看到地上人型的灰尘,当即哭了起来。白祀义上前一扶,方师傅便开始哭诉。但听起来也没有怪他的意思
两人说了很久,才听袭来,那僵尸死了,家里恶臭不堪不说,到处都被打得乱七八糟。
白祀义就跟他商量,晚上先去酒店住一晚,方师傅同意。我们便兵分两路,我们去找装修公司换窗户和找清洁人员。眼前这个情形,换窗户的估计也不会来,况且还是陌生城市。
想来想去,王刚就给当天送我们来的小青年打了电话。司机人还算比较热情,不一会他就发来好多个工人和清洁公司的电话。目前这个情况骗别人估计也不行,我们只好撒了个慌,说是出国了几年,家里来了小偷,可劲折腾,现在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了,结果几家公司都不愿意接活。
最后一个公司提议加价,王刚连忙说钱没有问题,这才派了人来,不到半个小时,浩浩荡荡来了八个人,应该是听过我们的形容,几乎是全副武装。但一进门,还是微微一愣。我们也不知道这方师傅家里有没有什么值钱的玩意,也不好出去,只好看着他们打扫,专业人员就是不一样,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屋里起码是可以落脚了。
王刚又给工人打了电话,工人来的也算迅速,把几个窗户一量,多一句话都不说跑了。正在打扫的工人一看,也连忙道别,说剩下的明天再扫。我们心里也有底,这片区域平时人都没有,大家肯定也不愿意天黑好在这里滞留。过了一会,白祀义才打了电话过来,这手机还是我们去超市才置办的,怕被人跟踪,买的电话亭那种不需要身份证的卡。
他们那边已经全部做完,方师傅子嘱咐他通知我们天黑前撤走,如果天黑了还在就不要走了!我们说家里都没窗户,方师傅说一般小偷根本不敢进他家。
方师傅子回来就在酒店里随便吃了些东西,据说已经抱着骨灰盒睡了。我们带回来的东西大多都是酸辣口味,白祀义也不吃,但也没有回去。三人坐着无聊,感叹起方师傅子的深情,白祀义似乎感触良多,囔囔说道:“深情的何止他一个。”就说起了当天晚上遇到那个鬼。
原来那人是民国时期的一个小摊贩,因为家里人多,年纪轻轻就出来糊口。但是人长得特别清秀,人品也好。在火车站的时候救了一位富家小姐,两人结缘生情,总是偷偷约会,富家小姐也常常不顾身份陪他练摊。
年轻人虽然出生贫寒,但祖上有一技之长,便是吹箫。两人身份悬殊,在一起压力很大,每次想要退出,他都会吹箫给小姐听,小姐一听萧声也就回头了。
起初两人只是心理压力,后来这事不知道怎么就被富家小姐的家人知道了,人家权高位重,三番五次找人来砸摊子。年轻人亏空不起,只好另寻出路,好在小姐不离不弃。
但是女方家人依旧不饶,两人无计可施,只好约定私奔。私奔也算顺利,但是到了乡下,富家小姐从未过过那种饥一顿饱一顿的生活,每夜还要提防老鼠与自己共眠,最后忍不住跑了。
当时青年已经买了祖屋,准备带小姐去城市中发展,哪里想到回去会空无一人,起初也想干脆放手,可日思夜想,最终还是拿着玉萧找到了小姐府上。
让他更加没有想到的是,才分开没有多久的小姐竟然已经结婚了,嫁的还是个富家公子。青年打听道富家公子的住址,夜夜在外吹箫,公子忍受不了,活活将他打死了。
他鬼魂飘回老家,看到自己的兄弟姐妹挤在三间土房中,一心只恨自己,又因爱生冤,便回到公子府中发狂杀人,可他一直没有找到小姐。
所以一直在这里等候。每到他死的那天,他一定会杀人,但事情过了几百年,大家都有防备,夜里几乎不出,又有方师傅子在院中坐镇,基本很少出事。
这故事给我们两人都听傻了,半天才回过神来,第一句就问:“这事从哪儿听来的?”
白祀义白了我们一眼道:“当然是方师傅子,他们有过约定,就说明打过交道,用脑子想想都知道的事。”王刚一愣,表情纠结道:“他那么厉害,为什么不给那鬼干掉?”白祀义白了他一眼,白天才说道:“活该你是处!”
我自顾笑了笑,也没有理他们。自从回来就没有好好洗过澡,睡过好觉。温水一冲,累得眼皮打架,也没敢别的,直接睡了。第二一早醒来,简直神清气爽。方师傅子感觉也好了很多,但总抱着一个布包,不用问也知道是他老婆的骨灰。
等回到小区,已经十点多了,一上楼就看到一个大盖帽在门口来回渡步,王刚一拉我偷偷说道:“你看,麻烦事来了吧?”我仔细看了看那人,表情十分烦躁,就在他家门口走来走去,时不时看一看手表,指定就是找我们的没错了。心里不由一阵紧张,就怕警察叔叔忽然说你们涉险养尸什么的,一下给我们都呼啦走了。
正想商量要不要跑,大盖帽就看到我们了,两步并一的冲了下来,跃过紧张得要死的我跟王刚,直接握住方师傅子的手道:“方老师,您这次一定帮帮我!”
我们一愣,感情是来求助的。方师傅跟他因为特别熟,冷冷点了点头道:“进去说吧!”屋里昨天虽然收拾过,但也没有到可以直接坐的地方,大盖帽果然是吃苦的工作,人根本就不在意,跟着方师傅子往沙发上一坐。
擦了擦头上的汗道:“本来不想麻烦你,专组的人恰好出去了,我看哪家人实在可怜,而且整个村子的人都已经发狂了,上头交代三天之内要把这事压下来,我是真的没法子了。”
见方师傅不吭气又说道:“这样,这次不算公事,我个人交钱怎么样?”看样子也不是行贿受贿过的人,急的一头汗也不见掏钱。王刚看不下去,直接说道:“不是钱不钱的事,这方师傅吃饭都不用钱,他要钱干什么,人是心情不好!”
大盖帽有些奇怪,抬头问道:“怎么心情不好?”王刚刚要说话,就被白祀义往后一扯道:“因为一些私事,看得出你跟老先生交情不浅,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先说出来,再看他能不能帮。”王刚一听,也跟着说道:“是啊,要是他不能帮的,指不定我们还能帮上!”大盖帽估计是还真没办法了,见方师傅不吭气,只得小心去把门关上,压低声音说道
“是这样的,前天下午昆楚公路上出现了半截尸体,据说是被大货车碾压的,但尸体只有下半身,没有上半身。我们以为是被车辆带走了,四周都搜了一个遍,就差没有把地翻过来来。人是附近村子里的,里面也知道这样的小村子基本一村都是亲戚,出了事找不到人就可劲闹事,为的就是要钱,到时候一家能多分一些。
开货车的司机家里也不富裕,上有老下有小的,在公安局里眼睛都瞪出血丝了,就是咬定没有看到人。我们只好看监控录像,这一看还真觉得不对,这人没有开车也没骑车,在路边站了好久,又是天黑,忽然慢慢腾腾往地上一卧,货车司机没有看见直接压了过去。
但这样一般也会有所感觉,但司机根本没有停顿,也没有加速,一直保持着稳定速度,根本不像是逃逸的。白祀义当即皱眉道:“万一是心理比较强大?”大盖帽又抹了一把汗道:“我们也考虑了这个人,在当事人同意的情况下进行了催眠询问,依旧是一样的答案,他是真没看见,也真没感觉。
不过这不是最奇怪的,奇怪的事,货车过去后,那人的上半身又自己爬了起来,回头看了一眼摄像头,摄像头就出现花白一片,按照经验来说,这恐怕不是一起简单的车祸了。
白祀义听完,望了望我,其实我心里一直想着别的时候,有些魂不守舍,他看我,我还真不知道应该表达什么。
王刚见状,反而说道:“反正没什么事,咱们去看看呗,这种拉垫背的事情,又不是什么大活,之后再说之后的事!”
白祀义想了想低声说道:“也行,先跟警察攀上些关系,也算是好事!我才知道他看我的意思,是担心还没把我父母的安危解决完,想不要节外生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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