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血缘之亲?
“师兄......”
宋长夏这一声“师兄”叫得哪里像个男人,软软糯糯,像春日里的绵绵细雨。
萧靖川浑身一阵激灵,一缕冷意从脚底一下窜到头顶,全身汗毛耸立,鸡皮疙瘩更是起了密密麻麻一身。
“苏三,耍酒疯也要看是谁!我是你师兄!”
“我知道啊,师兄……我想睡觉,不想议事......”
“师兄,师父都没有你严厉......师父可疼我了......”宋长夏使劲恶心萧靖川,希望他赶紧离开,越快越好。
萧靖川脸色果然更差,暗骂那老头子居然搞差别对待,小时候对他可丝毫不见手软。
难道这就是老大和老幺的区别?
他生气了!
萧靖川突然起身,直接朝宋长夏走去。
宋长夏惊讶得想闪退,却死死地稳住,“师兄,你要干嘛?”
萧靖川趁其不备直接抓住宋长夏衣襟,将她拖拽着,毫不客气地直接扔进了那屋内的浴桶之中。
“给本王好好清醒清醒!色之头上一把刀,这点欲望都扛不住,真是给师父和本王丢人。”
宋长夏脑袋一懵,萧靖川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们门派修得是无情无欲之道。
宋长夏觉得,这十月凉水的冷意,都比不过萧靖川的冷。
萧靖川站在浴桶旁,冷眼瞪着水里狼狈的苏青禹。
此时,他才发现苏青禹居然面色绯红,如晚霞映天;眼神迷离,似雾里看花,娇态尽显。
这小子当真是喝醉了?
可那晚他明明喝得更多,也没有露出今夜这般憨态。
“看清楚,我是谁?”萧靖川挺拔地站在宋长夏面前,问道。
宋长夏眨巴眼,朱唇轻启,“师兄...…”
“嗯,看来还没彻底糊涂!给你一刻钟的时间调理,我在书房等着,如果不来,后果自负。”
宋长夏想问什么后果,小白却出现在门口。
怀瑾闪身出现在宋长夏身旁,关切询问:“夏夏,你没事吧?”
— 没事,只是被人扔进了水里。宋长夏无语。
“爹爹,陆爹爹已经在书房等你。”小白跑进来,拉着萧靖川的手,一起走了出去。
临走前,还意味深长地瞄了眼怀瑾。
.
萧靖川这个麻烦总算离开了。
泡在冷水里的宋长夏直打哆嗦!
太冷了。
怀瑾连忙说道:“出来吧,他已经走了。”
宋长夏摇摇晃晃爬出浴桶,脚步虚浮得挪到一旁坐下,地上留下一路水渍。
她发髻凌乱,几缕发丝散落垂下,更添了几分凌乱之美。
宋长夏没想到这一出水,身体的感觉便发生改变。先前觉得很冷,此时却有觉得热。
她额前反倒渗出了一些汗珠,晶莹剔透,顺着如玉的肌肤滑落,融入那嫣红的脖颈内。
难怪文人骚客笔下最爱醉美人。
原来,美人醉时,眉梢眼角处皆是风情,举手投足间尽是妩媚,让人心生怜惜,心醉神迷。
可此时的怀瑾却无一丝邪念。
他只希望宋长夏早点清醒。
这时,一缕龙魂从屋外飘了进来,怀瑾知道,那是小白送过来的。
那龙魂钻入怀瑾体内,怀瑾立刻显出人身,挥手便灭了灯。屋内重新陷入黑暗,只听怀瑾温柔地说道:“一刻钟,够不够?”
宋长夏暗笑:“当然不够。不过,可以解馋......”
......
一刻钟后,宋长夏一身清爽地出现在书房外。此时,萧靖川和陆文亭早已在书房等候多时。
一见宋长夏现身,陆文亭便忍不住开口打趣道:“哎呦,我们小师弟,总算是清醒了...来给哥哥说说,刚刚做什么去了......”
宋长夏面不改色,仿若未闻,根本不予理睬,径直走到他们对面坐下。
怀瑾跟在宋长夏身后,狠狠地剜了陆文亭一眼。
萧靖川斜睨了一眼苏青禹,见他此时已经恢复正常,心中暗自决定,以后还要多让他练练清心诀。
心浮气躁,欲念太多,不利于自身修习。
萧靖川将那桌上的画匣和信件往前一推,大致复述了一下之前与乔守望相谈的内容。
其实这些,怀瑾早已经告诉了宋长夏。
陆文亭看着桌上的东西,询问:“你确定这些都是你母妃留下的东西?”
萧靖川点头。
陆文亭疑惑道:“我们追查了这么多年,始终未曾发现你母妃和乔守望相识,就目前掌握的消息来看,他们之间似乎没有任何交集。可如今,这乔守望突然跑出来声称,他是你母妃朋友,这实在令人费解。”
萧靖川微微颔首,“的确如此,这件事情确实透着几分古怪。倘若乔守望所说之话不假,那必定是有人刻意抹去了母妃的过往经历。”
萧靖川想到一人,可那人为何要这样做。
陆文亭取过画匣,打开,将画挂在书架上,站在画前端详。
“你母妃保留这幅画到底有何用意?我看这幅画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嘛,难道是这画中之人身份有什么特别?也不知道此人到底是谁?”
他突然弯腰凑近,盯着那画中簪子出神,惊讶道:“牧风,这画中的簪子跟你那支好像…”
萧靖川并不奇怪,他此前第一眼就注意到了那簪子,便说道:“应该就是同一支。”
宋长夏也好奇地凑过去查看,怀瑾跟在其身后,问:“夏夏,这画上之人是你吧,那骨簪也是你的。”
— 看起来确实有点像我。
“哪里是有点像,那分明就是你。”怀瑾说道,“你看那支骨簪,跟你怀中的那支一模一样。”
— 嗯…看起来确实很像,但是不是同一支,也不好说。
宋长夏死不承认,决定装傻。
怀瑾知道宋长夏在狡辩,他心中有些郁结,宋长夏如今还有什么是不能告诉他的呢。
他们之间的关系难道还不够亲密吗?
他叹气,“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那骨簪是你的,因为骨簪的原因,我才维持着这副状态。也正是因为骨簪,你才能看见我。不然,为何别人都看不见,偏偏只有你能看见。”
宋长夏不得不承认,怀瑾的猜测是对的。
在青溪村,第一眼看到那只骨簪虚影时,宋长夏便认出了那支骨簪是她的东西。
虽然她记忆缺失,但这件属于自己的东西,她还是记得的。
因为,那支骨簪是用她左腿胫骨而做,是她身体的一部分。
即使是没了记忆,那种身体之间的共鸣还在。
陆文亭观察了一会儿,突然说道:“这作画的人为何只画了个侧脸,也看不到全貌。她不会是你家亲戚吧,不然你母妃为何独独留着这幅画。”
亲戚?
怀瑾一听,整个人瞬间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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