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3章 成立航空兵
赵骥提出的改进意见不仅不会增加郭栋才的工作难度,反倒还使得N41型火箭炮的制造难度大大降低,省去了相当多的复杂工艺步骤。
等sFH18型榴弹炮和N41型火箭炮批产列装后,独立师的炮兵部队就将变成师属火炮为N41型火箭炮,纵队火炮为sFH18型榴弹炮,旅属火炮为leFH18型榴弹炮,团属火炮为IG18型野战炮,营、连两级则分别装备GrW34型80毫米、GrW36型50毫米迫击炮的完善支援火力体系。
除了两款火炮图纸外,系统还额外奖励了十六架现成的飞机以及设计、生产图纸——德制Ar96型教练机。
这款飞机是德国空军重要的战斗力来源,在整个二战期间共培养了超过万名飞行员,其中不乏大量顶级王牌,该机飞行稳定、机动力优越,采用了当时最前沿的下单翼、封闭式座舱和可收放起落架,能够完美复制这个时代最先进战机的操作方式和战术打法。
而且这款飞机还能在必要时改作侦察机、通讯中继机甚至是战斗机来使用。
赵骥把图纸交给了王守竞:“王教授,现在图纸也有,样机也有,你那边也能造得出发动机了,不知道能不能仿制得出这款飞机”。
王守竞看过图纸后为难道:“造倒是造得出来,就是性能会低于原型”。
“为什么会这样?”
“因为我们目前无法生产航空铝材”,王守竞回答道,“如果没有航空铝材的话,我们就只能制造木质或钢质材料的机身,木质材料可以保证机身足够轻便,但机体强度则无法保证,而钢质材料虽然强度足够,可整体重量就……一言难尽了”。
二战中,不少国家都有过制造木质战机的经历,比如英军著名的蚊式轰炸机就是木质机体,倭军在战争末期也因为原料匮乏而制造过木质的零式战机。
“那这样吧,请王教授你先带领工程团队仿造出同款的木质飞机,至于航空铝材的事我再想办法解决”。
根据地没有风洞,自行设计无从谈起,不过通过仿造木质样机先建立初步的维修、保养和吃透制造工艺则是必须要迈出的第一步。
“这样也好,先把事情做起来再说”,王守竞赞同赵骥先行一步的观点,同时提醒他说,“制造航空铝材必须要有大量的电力作保证,如果我们想要自己生产铝材的话,就非得先解决电力的问题,以我们大别山发电厂现今的发电量来说肯定是远远不够的”。
“好,我知道了”。
制造航空铝材需要有大型水电站作为保障,鄂豫皖根据地目前不具备这个条件,赵骥暂时放弃了自行生产的想法,转而让李睿询问航空铝材的进口价格。
当时航空铝材的价格大概在每磅两美元左右,根据美军的记录,生产一架P51战斗机需要约一千五百磅,生产一架B17轰炸机更是需要五千磅,批量制造飞机的成本根本不是独立师所能承受的。
PS:查了一下资料,空军这玩意儿实在太烧钱了,后边估计也只能靠系统奖励了。
人力有时而穷,这下可就真没办法了,不过赵骥仍然让工兵旅在大别山区的黄安县修建了一处简易机场,并让刚从印度学成归国的种子飞行员驾驶系统奖励的十六架Ar96型教练机继续训练,并培养带出更多的新飞行员,先把未来空军的底子给搭起来。
首批训成归国的飞行员中以一个叫吴云飞的年轻连长成绩最好,他是当年从皖南救出来的新四军本部成员,政治上的忠诚也毋庸置疑,顺理成章地被任命为独立师首任航空兵中队长。
为防新生的航空兵部队遭来倭军空袭,航空中队被严格限制了飞行范围,只准在大别山及周边空域进行训练,严禁接近与倭军、国军的防区边界。
就在航空中队的训练开展得如火如荼之际,杜斌彬找到赵骥报告了一个令他既意外又不意外的情况——刚完成土改没几年的根据地内部又重新出现了土地兼并的苗头。
独立师是1938年转移到大别山区的,距今已经过去了差不多四年时间。
本来根据地的耕地都是按人口分配下去的,可随着时间慢慢过去,前段时间到农村实地调研的杜斌彬惊讶地发现,最早完成土改的那些县份又有了不少无地的农民。
这个时代的农业生产力十分低下,稍有风云不顺就会减产歉收,如果家中再运气不好遇到个生病、着火、遭瘟等意外的话,即便有村委会救助日子也会难过。
而且一样水养百样人,无论在哪个时代哪个社会都有好吃懒做的懒汉,这些懒汉不肯在田地里花力气,生活中又多有好赌、酗酒之类的恶习,当初土改分配的土地、农具和牲畜等不用几年就再一次全部败光了。
杜斌彬觉得这是个非常危险的信号,但他左思右想也没得出一个可行的办法,于是只好把调查情况写成报告提交鄂豫皖根据地党委集体研究。
作为穿越者,带着后世成熟土地政策眼光的赵骥立即就提出自己的解决办法——全部土地收归公有,百姓只有使用权,没有所有权,私人之间不得买卖。
没想到这个意见一提出来,第一个反对的居然就是提出问题的杜斌彬:“不行!绝对不行!这么干岂不是违背了我党当初对老百姓的承诺!”
“打土豪,分田地”是独立师在农村地区发动群众时最常用的宣传口号,杜斌彬认为把土地收归公有和刻意欺骗百姓没什么区别。
赵骥知道每项政策都是一步步慢慢发展才能成熟起来的,杜斌彬并非迂腐,只是受限于时代的眼界而已,就好比后来的改革开放一样,最初时都是饱受争议反对的。
“老杜,你记不记得延安说过一句话,叫做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赵骥耐心解释起新土地政策的用意,“我们把土地收归公有并非欺骗、糊弄百姓,所有权归公就是为了从根子上防止土地兼并,只要使用权归私、收益也归私就不会影响农民的生产积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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