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9章:酒后吐真言


见她们回来,应知林便催促道,“去洗手开饭吧,小海,去扶祖母过来。”

五婆婆闻言,自己柱着拐杖站了起来:“不用小海扶,我自己能走。”

闻颜连忙小跑过去,抱着五婆婆的胳膊摇啊摇:“祖母,您看咱们今晚有菜有肉,就差一点点酒了。您就疼疼我,赏一坛酒给我们吧!”

“你啊,调皮!”五婆婆拍拍闻颜的手,“你自去挑吧,都在原来的位置放着。”

“好嘞!”闻颜欢呼一声,“今晚有酒喝了。迟飞姐姐,祖母家有几十年的陈酿,保准让你欲罢不能。”

闻颜安顿好五婆婆,就准备去拿酒。被应知林拦住,“还是我去吧,你陪着客人。”

不一会儿,应知林抱来酒坛。

启封之后,醇香就飘了满院。

闻颜抢着给大家分酒。

应知林便切下最嫩的羊外脊,一半给闻颜,一半给五婆婆。

孟迟飞立刻抗议:“喂,我才是客人,最好的肉怎么没有我一份?你懂不懂什么是待客之道啊!”

闻颜把倒好的酒喂到她嘴边。

酒一入口,孟迟飞就顾不上羊肉了。

她把眼睛瞪得溜圆:“好喝!这酒好喝!”

美酒配美食,知己好友久别重逢。

又没了深宅大院的规矩,闻颜和孟迟飞推杯换盏,不过半个时辰,就喝得脸颊红扑扑的。

“大哥说,喝醉了就睡觉。颜颜,我们回屋睡觉去。”孟迟飞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一把就将闻颜捞了起来。

搂着她的腰,跌跌撞撞,相互搀扶着往房间走去。

应知林生怕两人摔了碰了,一直跟在后面护着她们。

孟迟飞歘地回头看了一眼,趴在闻颜耳边大声道:“颜颜,后面有人尾随我们。月黑风高,不是劫财就是劫色,等我去打断他的腿。”

孟迟飞说着就开始撸衣袖。

“哎不用不用,万一你一拳把他打死了,要去坐牢的。看我来对付他!”

闻颜说着,转头指着应知林,“别以为你长得好看就能做坏事,我姐姐力大无穷,打到你哇哇乱叫。”

孟迟飞又回头瞄了应知林一眼,捂着嘴偷笑:“果然长得很好看,就是不知道身材好不好,肌肉结不结实,嘻嘻……”

“保准结实。我上午才看过,胸膛可结实,摸起来手感可好了。嘻嘻……”

两个女人说着荤话,歪歪倒倒就回了房间。

应知林回想起上午上药的场景,脸颊隐隐发烫。

他以拳抵唇,轻咳一声:“她们喝多了,在说胡话……”

大家本没多想。

他一解释,反而显得欲盖弥彰。

夜色渐深。

应家小院也陷入一片宁静当中。

熟睡的闻颜,突然坐了起来。

她左右看了看。

发现身边躺着孟迟飞。

揉了揉昏沉的脑袋,在床上呆坐了一会儿。

她突然打开炕柜上的小抽屉,从中拿出两只药瓶,摇摇晃晃朝书房走去。

书房里还亮着灯。

“应知林。”闻颜敲门,口齿不清,“应知林,你睡没?快开门。”

屋内很快传来脚步声。

房门从里面打开。

就见闻颜头发凌乱,脸颊酡红,眼神迷离地站在门外。

她摇摇晃晃,身上还散发着醉人的酒气。

应知林伸手去扶她:“你可是口渴了要喝水?”

“不渴,不喝。”闻颜摇头,举起手里的两个瓶子晃了晃,“你今晚的药还没吃,我给你送来。”

应知林眼神一柔,伸手去接药瓶:“你就为这个过来一趟?我一顿不吃也没关系的。”

“那怎么行?少吃一顿多遭一天的罪。听话的病人就得按时吃药,怎么能让我这个药童操心呢!搁以前跟着夫君外放的时候,遇上你这种病人,我要骂人的!”闻颜把一只药瓶塞进怀里。

拔开另一只的瓶塞,倒出一颗药粒,递到应知林嘴边,语气凶巴巴的:“快吃。”

应知林眉头微蹙,什么夫君?什么外放?

他心里想着,伸手去接药丸:“多谢了,我自己来就行。”

“擦个药而已,你好麻烦。”闻颜直接把药塞进他嘴里,捏着他的下巴一抬。

咕噜……

药丸顺势就滑进他胃里。

闻颜换了一只瓶子,开始搓药膏:“你麻利的,快把衣服解开。”

应知林后退两步:“不必了,药膏我自己擦就好。”

“你话好多。”闻颜一步跨进屋内,步步紧逼。

她用手腕推着应知林往屋里退。

直到应知林撞到书桌上,退无可退。

闻颜按着他肩膀一压,他就倒在了巨大的书桌上。

“躺好,你可不许乱动,不然我打你。”闻颜脸颊酡红,说着吓人话,手上已经扒开他的衣领。

他胸膛的掌印已经消肿,由红变成青紫。

闻颜满意地点点头:“军中专治跌打损伤的,药效果然名不虚传。”

她双手按在应知林胸口一通推拿:“咦……上午还很好推,晚上怎么如此滞涩,都不太能推动?”

闻颜没有检查推拿不动的原因,反而加大了力度。

应知林痛得闷哼一声,脸色一下由红转白。

闻颜:“抹个药膏而已,男子汉大丈夫,忍一忍就过去了哈。”

推拿结束后,闻颜仿佛完成一件大事。

她把衣领复位,又拍了拍他的胸口:“药上好了,你也早些休息吧,有伤在身千万别累着。”

闻颜心满意足地离开。

应知林:“……”

所以,她特地来一趟,就是为了给自己上药?

自己刚才在期待些什么?

还有她刚才说的夫君,外放又是什么意思?

在嫁给自己之前,她还嫁过旁人?

那人是谁?

因何分开?

可闻颜才十六岁,哪有时间嫁人再和离?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她若嫁人,不可能一点风声都没有。

是醉酒说的胡话?

可都说酒后吐真言……

以前他只觉得闻颜志向高远,与普通女子不同。

今日才发现,她身上竟有如此多的谜团!

按下烦乱的心思,他撑着身体坐起来,在领口上搓下一层药香滑腻的膏体。

他苦笑一声。

刚才闻颜挖的药膏,全部弄在他的衣领上了。

所以才会滞涩难推。

要不是他定力够好,肯定会疼得喊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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