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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立宏志刘秀述志遇坎坷文叔落魄


大师兄朱祐的学问最好。每天都会有很多太学生向他求教,以至于平时难得看见他的身影。大师兄朱祐是个心地善良的人,但因为请教的人很多,因而,他也少不了有些虚荣心,喜欢卖弄自己的学问。他与刘秀两人都是幼年丧父,所以,不由自主地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意味。

有时,大师兄朱祐会摆起了自己的架子。当刘秀有问题请教他时,他甚至会把刘秀凉在屋外,只顾和其他太学生们研究探讨,不顾刘秀的感受,令刘秀有些羞愧,甚至有点耿耿于怀的感觉。

以至于后来,刘秀称帝之后,有一次和大师兄开玩笑,还说“主人得无舍我讲乎?发泄了心中郁结的气恼。

但也因为如此,更加激发了刘秀的斗志。他只有默默地更加发奋地努力学习,以求能与师兄在学问上较个高低。

太学同学严光生性高绝,不以俗利为荣。他独来独往,清心寡欲。虽然他比刘秀年长二十岁,但二人的关系却非常好,是刘秀在长安的铁哥们之一。

一天,哥们几人一起上街游玩。突然,人群骚动起来,大家纷纷向旁边闪避。

仔细一看,原来是执金吾上街巡行。(执金吾(yu),官名,秦汉时率禁兵保卫京城和宫城的官员,本名中尉。其所属兵卒也称为北军。担负京城内的巡察﹑禁暴﹑督奸等任务,和守卫于宫禁之内的卫尉相为表里。)

只见执金吾有缇绮二百人,持戟五百二十人,舆服导从护卫,光满道路,群僚之中,气势最为壮丽,前呼后拥,的确是威风凛凛。

刘秀看见,顿生羡慕向往之意。他不禁忘情地脱口而出:“仕宦当作执金吾,娶妻当得阴丽华。此生余愿足也!”

哥们纷纷嘲笑:“文叔啊,执金吾乃中二千石官职,得之何易啊!丽华享有艳名,而且她是大户人家出生,虽然她毕竟不过是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但你这个破落的贵族子弟,她又怎么会看上你呢?

你想,阴家大户人家,在我们南阳地区,是首屈一指的豪门大族。他们几世都不招白丁的啊!以你现在的家世,文叔啊,不是兄弟们糟蹋你,你就不要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吧!免得徒生闲气!”

刘秀不以为忤,呵呵大笑:“燕雀安知鸿鹄之志!你辈小子,安知文叔我生平之志!”

邓禹急为刘秀打着圆场,拼命帮忙:“各位大哥,你们就不要讥笑文叔了吧!愚弟以为,文叔非同小可,非比常人,久后必为人上之人!”

可是,众位师兄弟们依然不依不饶,围住刘秀嘲笑个不停。

“各位兄弟,你们仔细听着。我现在告诉你们一个文叔的秘密。你们知道吗?此次文叔为什么会带鸽子上京吗?”师兄朱祐也来凑趣,大曝新闻。

“为什么啊?是做鸽子生意吗?”哥们纷纷询问,“文叔做生意是一把好手啊!当年在家乡,他贩卖粮食,布匹等,就声名远扬啊!如今,在京师,他与韩同学俩人共同拥有的一条毛驴,他也叫刘安拉去当‘驴的’,帮人运货,挣点外水。他实在是精明得很啊!”

“兄弟啊,小弟哪像你们,你们个个家财万贯啊!有孔方兄罩着你们!小弟不叫刘安把驴子拉去当‘驴的’,挣点小钱,怎么能够过活呢!并且,我们能把驴子的饲料钱自己挣回来,让刘安也有点落头,这叫以驴养驴,有什么不好呢!”刘秀辩解道。

“文叔,你不要岔开话题哈!我们说你呢!你给兄弟们坦白交代交代,你的鸽子怎么会越来越少了呢?难道是你背着兄弟们,偷偷和刘安,韩同学打了牙祭了吗?你们怎么也不招待我们?”强华揪住话题不放,他继续追问道。

“打什么牙祭!我连鸽子毛也没有吃上一根呢!”韩同学直揭老底。

刘秀红了脸,默默地看着大家,再没有言语。

“既然文叔死不坦白,我就替他招供了吧!鸽子是充当表妹的信使去了啊!”大师兄朱祐说道。

“哪个表妹啊?喜欢文叔的表妹是那么多!该不是我们太学附近旅舍的那个老板的漂亮女儿吧?她初次见到我们的文叔小弟,就多次直向我们打听文叔的名字!”兄弟们又在凑趣。

“她哪里能够值得文叔上心呢!还能有谁呢?还不是我们的新野国色,丽华表妹啊!”师兄朱祐故意模仿女孩子的声音说道。大家一起哄笑起来,气得刘秀真想提起拳头打人。

“兄弟们,你们就不要嘲笑文叔了吧!文叔上太学读书不易啊!大家还记得文叔上次生病的事情吗?他没有钱购买蜂蜜入药,还是我们的大师兄掏的钱帮助买的啊!文叔生平孝顺,他宁愿自己受苦,也不愿向家里伸手要钱啊!哪里像我们,花钱大手大脚的!”严光见状,急忙制止解围。

很快地,三年多时间过去了。

王莽天风五年(公元年),刘秀参加殿试考试,考上甲科。他对世事的论断,既见解深刻,又议论新颖,也实事求是,切中时弊。主考官阅卷后,大为兴奋。

同学们闻讯,纷纷前往刘秀的住所祝贺,预祝他任职少府,有望出入朝廷,名列公卿。

然而,王莽却不愿看到刘氏的子孙荣登朝堂,分割和分享自己的权利,以致死灰复燃,对自己的朝廷造成威胁。

于是,王莽就以刘秀是叛乱犯刘敞的舂陵近亲为由,下旨彻查叛乱犯亲属,把刘秀等赶出了京城。

看着刘秀与刘安驾着破旧的驴车凄然地渐渐远去,强华,严光,邓禹,朱祐等同窗好友都有些兔死狐悲,黯然神伤。他们都知道刘秀的家境和心情,只有默默地看着他悄悄地怆然离去。

然而,刘秀的雍容大度的气派,虚怀若谷的胸襟,坚毅宽厚的品格,处变不惊的反应能力,都给他们留下了难以磨灭的记忆。

刘秀落魄地返回了自己的家乡南阳。他心情愁闷,萎靡不振,想起大哥的托付和自己的理想都未能如愿实现,心中有一种羞见江东父老的感觉。

当他辗转地到了新野,他就叫刘安独自回家报信,然后,他就在二姐哥邓晨家住了下来,希望与自己挚爱的二姐,二姐哥的交流,能够舒缓一下自己心中的忧愁与愤懑。

刘秀知道,在这里,还有自己魂绕梦牵的人。也许,这才是刘秀停留的真正目的。只是,几年不见,她是否改变了心意呢?或是心中另有他人呢?

看着三弟郁郁寡欢的样子,邓晨,二姐都有些焦急。

他们都知道,刘秀表面柔弱温顺的性格里,其实有着坚强的底子。只是,高中甲科却无辜被逐这件事,对弟弟的打击实在太大了,不知三弟能否经受得住呢?

他们俩拼命地安慰三弟,希望三弟能够走出被逐的阴影。

新野的上巳节到了,姐哥,姐姐专门为三弟制备了漂亮的服装,然后陪着刘秀去参加这个盛大的集会,希望借此舒缓三弟愁闷的心情。

上已节是古代的一个盛大的节日,一种包含古代习俗的节日,于每年的阴历三月上旬巳日举行,故曰上巳节。《后汉书·礼仪志》云:“是月上巳,官民皆絜(洁)。”

官民百姓都在东流水上,一起戏水游玩,洗濯拔除污垢,除灾去邪,称为“大禊”(洁),亦作“修楔”(洁)。

刘秀倒是宁愿呆在家里读书习字,但他又不忍违背姐哥与二姐的好意。于是,他有些违心地陪着二姐,姐哥到河边游玩嬉戏。

河岸边平坝上的人真多啊!男男女女,人山人海,摩肩接踵。人们的脸上都挂满节日的喜气,所有的烦恼都暂时被抛之脑后了。

年轻的人们,更是三五成群,结伴而行,他们喜笑颜开,打跳笑闹,成为了节日的主角。

刘秀身着新装,身躯伟岸,屹立于人丛之中,有一种鹤立鸡群的感觉。美丽的妙龄少女们的含情的目光,齐刷刷地扫射过来,让刘秀有些局促不安,有些拘谨。

公子王孙们满是嫉羡的表情,他们觉得自己比起刘秀来,仿佛矮了几分,不自觉地产生了一些自卑。人们议论纷纷,都在纷纷猜测这位外表漂亮,气质高贵的翩翩公子究竟是谁!

有的人认识刘秀,就不断地向别人介绍:“那个英俊的青年,他就是邓少爷的小妻弟,太学生刘秀啊!他就是那位中了甲科,却被当今皇上取消了功名的刘家三少爷啊!你们看,那少爷玉树临风,风度翩翩,多有气质啊!可惜,这少爷运气不好,不能名列公卿!”

“哦,怪不得啊!这么斯文,这么有才的少爷,却居然不能被朝廷任用。这真是奸贼当道,良人不兴啊!”人们纷纷惋惜。

突然,姐哥,二姐的身后传来了叫喊声:“邓家少爷,夫人,我们太太请你们啊!”

二姐与姐哥邓晨急忙转身,只见一个丫鬟站在自己的身后。

邓晨这才发现,原来她是姑姑的侍女。

姐哥,二姐,刘秀就急忙跟着丫鬟,到了一片满是野花的空地那里。

刘秀的心突然一下子剧烈地跳动起来。一个美丽的女孩,那梦中的仙女,闪现眼前。她亭亭玉立,秀丽端庄,艳若桃李。她躲在两个结实的青年男子身后,默默地将刘秀注视。

刘秀想冲上前去,将丽华拥在怀里。姐哥用力拉住了他,叫他给姑姑打招呼去。刘秀才发觉自己有些忘形。

姑姑还是那么爽朗,她的身体更好了一些。刘秀急忙上前给姑姑行礼。

姑姑招呼道:“阴识,阴兴,小弟,丽华,你们快来拜见哥哥,嫂子,还有文叔哥哥!”孩子们听话地走了上来,一一行礼。

刘秀定定地注视着丽华,一切都仿佛已从眼前消失,只有丽华是这么清晰。千言万语,都涌在刘秀的心中,却不知从何谈起。

姑姑看出了刘秀的神态,急忙说道:“孩子们啊,姑姑年纪大了,就想坐在这里的草坪上晒晒太阳,休息休息!等会儿,再找你们聊吧。让小红,小娟她们两个小丫头,陪着我就是了。

你们年轻人好动,呆不住,你们就自由自在地去玩吧!文叔啊,你刚刚回来,大家都是兄弟姐妹,你也不用拘束啊!我们是亲戚啊!”

话刚说完,阴兴,阴识就急忙一手拉着妹妹,一手拉着刘秀,蹦跳着跑了开去。

“妹妹啊,我们到河里去抓小鱼吧!看谁抓得多啊!”阴兴提出了建议。

于是,几个年青人就急急地跑向了河堤。阴兴、阴识跑在了最前面,把邓晨,二姐,刘秀,丽华丢在了最后面。

要翻河堤了,姐哥拉着二姐,冲了上去。丽华娇喘嘘嘘,有些体力不支。刘秀急忙上前,托住丽华,跃了上去。

登上河堤,姐哥,二姐,阴兴,阴识都已经远去。

刘秀凝视着丽华,千言万语再次从心中涌起。丽华面对着刘秀,含情脉脉。

刘秀口中的诗句不禁脱口而出:

“静女其姝,俟我于城隅。

爱而不见,搔首踟蹰。

静女其娈,贻我彤管。

彤管有炜,说怿女美。

自牧归荑,洵美且异。

匪女之为美,美人之贻。”

(娴静的姑娘撩人爱,约我城角楼上来。

暗里躲着逗人找,还我抓耳又挠腮。

娴静的姑娘长得俏,送我一把红管草。

我爱你红草颜色鲜,我爱你红草颜色好。

牧场嫩草为我采,我爱草儿美得怪。

不是你草儿美得怪,打从美人手里来。)

丽华也吟诵起来:“彼采葛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彼采萧兮。一日不见,如三秋兮!

彼采艾兮。一日不见,如三岁兮!”

(那个采葛的姑娘啊。

一日不见她,

好像三个整月长啊。

那个采蒿的姑娘啊。

一日不见她,

好像三个秋季长啊。

那个采艾的姑娘啊。

一日不见她,

好像三个周年长啊。)

丽华悄悄地拔下自己头上发髻上的金钗送给刘秀,并拔下了自己的一绺青丝,递到刘秀手里。刘秀急忙藏进自己的内层衣袋里。刘秀取下自己身上的玉佩,默默地放到丽华的手里,两眼渴望地久久地不能收回。

丽华轻轻地问了一句:“文叔哥,这几年你好吗?”

刘秀的心一阵颤抖,悸动不宁。多少次梦中想念的倩影,如今实实在在地出现在了眼前,却仿佛又回到了梦境。

刘秀定了定心,终于知道这不是梦境之中。他定下心来,慢慢地与丽华谈到了自己太学的经历以及大哥的托付,自己的抱负以及对丽华的感情。

丽华静静地听完,一阵叹息:“唉,文叔哥,只要你能够好好地回来就好了!几年来,你不知道我有多想念你!时刻担心你会出事!我们何必去贪求什么功名利禄呢!况且,如今是大乱将现,我们只要能保住自己的生命就不错了,那些荣华富贵,终归是过眼云烟。小妹等了你几年了,只要你能够一切平安地回来,我就满意和放心了!”

突然,前面传来了阴兴,阴识兄弟的叫喊声:“小妹,文叔哥!你们怎么还不来啊!我们已经抓了不少鱼了啊!等一会,你们抓少了,可要受罚的啊!”

刘秀,丽华急忙答应,手拉着手跑下了河堤。

新野阴家。

说媒的人一拨一拨地来了。先是为阴兴,阴识兄弟,慢慢地就轮到了为丽华说亲。

丽华的孝顺,温婉,美丽,文雅的名声已经传遍了整个南阳地区。可阴家妈妈却是越来越为自己女儿的婚事烦心。女儿年纪已经不小了,渐渐地到了应该谈婚论嫁的年龄。说亲的人也是络绎不绝,有些亲事实在难以拒绝。

可是,他们之中,竟然没有谁人能中女儿的意。

阴妈妈未尝不明白女儿的心意,但刘秀现在的家庭处境,却使婚嫁好事难成。

一天,南阳最有名的张媒婆又来了,再次和阴妈妈聊起了丽华的婚事。

“我说阴妈妈啊,小姐的年纪也不小了吧?是否应该慎重考虑考虑她的婚事了啊?我这里有几分名单,妈妈你可以看看,认真考虑考虑啊!

你看,这是王丞相的侄儿,他可是官宦子弟啊!托祖先的福荫,他一定会飞黄腾达的!

你看,这是张大司马的儿子,他老子可是朝中一品啊,你是否考虑考虑!还有—”

阴识突然踏进门来,大声说道:“张妈妈,你既然说得那么好,那肥水不流外人田,你老为什么不把你自己的亲生女儿嫁过去呢?”

张媒婆听出了阴识话语中的敌意,她陪着笑脸说道:“少爷啊,实在可惜啊!我老人家没有你们阴家这么好的福气!这么大的家业!也没有你们这么漂亮的女儿呀!”

“你快走吧!我妹妹早已经定亲了!”阴兴很不高兴地直截了当地地下了逐客令。

“哎呀,怪不得啊!人家都说丽华与刘家少爷有事,老妇还不信呢!原来果真如此!

我说少爷啊,那刘家少爷有什么好的,一个破落户而已!他虽然看起来是一表人才,但却不过是一个典型的小白脸啊,人俊里丑,如今穷得连媳妇都会娶不起了!你们还有什么盼头呢?

如今王氏当皇帝,刘家已经全被夺爵了。说不定某一天,他们刘家还会被作为反贼捉拿呢!你们居然还敢攀亲,真是瞎了眼睛!”

阴识听后,越发不是滋味。他立刻勃然大怒,破口大骂道:“老虔婆,你生就一张臭嘴,你怎么竟敢如此胡言乱语!敢情是你的贱骨头找打了吗?你还不快给我立即滚出去!”

阴妈妈也气愤愤地说道:“张大娘啊,你老人家怎么能够如此说话呢!从此以后,你不要再踏进我阴家的家门。我们阴家的事,你不要多管闲事,也休要胡言乱语!否则,没有你的好果子吃!”

张媒婆见势不妙,急忙颠着跑了出去。

刘秀回到舂陵,又开始重操旧业,读书,稼穑,做生意,帮助大哥联络江湖义士,各地英雄豪杰。那些触怒朝廷,反叛官府的逃亡客,以及反莽义士,绿林豪杰,都把刘家作为了自己的藏身之地。

刘秀与大哥,二哥不仅极力掩护,而且资助他们钱物,帮助他们逃脱朝廷追捕。地方官府们知道刘氏宗族的势力,也常常是睁只眼,闭只眼,不敢过问。

因而,刘秀兄弟在江湖声名鹊起,众望所归。

然而,退休在家的二叔,却对刘縯,刘秀的近乎造反叛逆的举动很是生气。

一天,二叔怒气冲冲地叫来兄弟俩。

兄弟俩一进门,刘良就开始大骂刘縯,责备刘秀:“伯升,文叔啊,你两兄弟如今真是糊涂透顶!你们竟然不知时局!

你们一天只知胡闹,不仅不知经营田地,家产,反而要变卖家产,只知道交结天下英豪才俊,窝藏逃犯,叛贼!

万一朝廷得知,你们这是灭族之罪,连二叔也担待不起,势必惹上株连九族之罪。文叔哦,你一向保守谨慎,听话懂事,性格温顺。你的大哥胡闹,你怎么会不仅不加干涉,反而要一起起哄闹事,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二叔啊,现在莽贼当政,天下狼烟四起,百姓民不聊生。我们想当一介良民,又怎么可能呢?莽贼已经夺取了我刘氏赖以活命的基业,我们将何以谋生?二叔啊,我们冒险这样做,也仅仅是希望当天下大乱之时,我们能够自保的措施而已!二叔,你说是吗?”刘秀为自己辩解道。

“是啊!二叔。三弟读过很多书的人都是这样认为。侄儿是更加地相信!”刘縯也在后面附议。

“罢罢罢!就由你们自己去吧!伯升,文叔啊,你们兄弟俩说的,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二叔年纪大了,经不起风浪了。反正你们的翅膀也硬了,成则为王,败则为贼,就全部由你们去吧!最后的所有结果,无论结局是好是坏,都是你们自己造成,也怨不得别人!”

二叔默默地思索了良久,终于气狠狠地掉头而去,留下兄弟俩在那里沉思,思考今后的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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