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前往天都
红色盛开飘着花香的花,衬美人,叫他看的一怔,旋即就忍不住凑近,亲在了她脸颊上。
宁昔还惊艳于这灵笔的神奇之处,身旁人就凑了过来,已经习以为常他的接近亲昵,不一会就亲起来。
根本没注意,某人悄悄摸摸地摸进了她储物镯,翻到了一个没打开的盒子,吻的难舍难分的时候。
宁昔察觉不对,两人分开,就看到了他眸色幽暗,垂眸看着一个盒子,宁昔看到了那熟悉的礼盒包装,眼皮一跳。
“谢从危,你还惦记着这个礼盒,都说了不是什么好东西,怎么还拿出来了?”
这段时日,她都松懈防备了,哪知道让他还惦记着,这次趁她不注意,就拿了出来,八百个心眼子的人,防都防不住。
她伸手要夺过来,整个人就被他手拿灵笔的手单手抱住腰身,动都动弹不了。
她咬牙:“不许打开。”
谢从危看着她,表情立即变的委屈巴巴,又十分可怜:“看一下,我很想知道,到底有多少。”
“我睡觉都不安,梦里都是你嫌弃我,所以,这些东西,比不过我。”
宁昔嘴角一抽,这醋都能吃起来?
她抱住他,直接跨坐在他腿上,微笑着露出蛊惑的一笑:“郎君,那东西有什么好瞧的,瞧我不好吗?”
手抚摸着他的脸颊,这副模样的她,落在谢从危眼里,聚集杀伤力,目光瞬间深了下来,喉结微滚动。
纤纤玉指,挑起他的下颌,红唇微勾:“美人在前,旁的东西,还能入郎君的眼?”
说了两句后,宁昔都忍不住被自己变了个调勾人的嗓音给酥到了,这还是从刚才话本里,那女主人公用的招数勾引那魔尊的。
她真是现学现用。
“你在前,旁的东西自然入不了眼。”谢从危开口的嗓音,都哑了几分,目光一暗,一吻压了下来。
宁昔以为得逞,就想将那盒子给拿回来,谁知谢从危更快一步,已经将盒子给打开。
只听见“砰”的一声,盒子打开,有什么东西出来,落在地上,而某人还手扶着她的后脑勺,更有什么东西硌着自己的腿,便听他低语一句:“专心。”
“……”
宁昔觉得嘴唇都要麻了,推开了他,瞪了他一眼,脸颊泛红,微微瞪人的模样,露在谢从危眼里,便是欲语还休,更加的诱人。
而诱人的小娘子,目光一转落在了身后,整个人呆住。
“怎么,是有多少……”他方才也听见动静了,如此大的动静,定是数量不少,他暗暗咬牙,抬眸看去,一定要毁了,他还没到不中用的时候,虽书上说,用此物是情趣,可他便觉得,是嫌他无用,方才用此物。
某人绝不承认,在这种死物上的醋也要吃。
但当他的目光,看到盒子打开,出现的东西后,顿住。
好半天回神,不太确定:“床?”
一个盒子打出来的,出现这么大一张床,同现在的黄花梨木的床不同,这床看上去有两丈尺。
一眼到底,竟还看到了床底下,装的都是水。
而宁昔直接麻了,谁能告诉她,最后系统送的大奖,是一张水床,幸好旁边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谢从危已经好奇起这床来,抱起宁昔就往那床而起,一坐下去,软绵绵的,还能将人弹起来。
“这床好似不错,试试?”
试试的结果就是,这床一晚就报废,满地的水,宁昔无语。
某人还嫌弃:“不中用。”
“……”那是中不中用的问题吗?也不看看你用多大的力气?直接将水床给震碎了。
到最后,还用上了那笔,画出各种添加情趣的情景美画,宁昔都不忍直视那只笔了。
谢从危却是极满意的:“这笔不错,倒是能用上了,何处得来的。”
宁昔:“东方慕白赠的礼。”
“咔嚓”话刚落下,宁昔就听到了那只笔断裂的声音,她看向某人,少年一脸无辜,又歉意道:“抱歉,手劲大了些,你若喜欢,明日我亲自重新做一支出来。”
宁昔嘴角微抽:“……”
屋内无比狼藉,一晚上不知道掐了多少个净尘诀。
只用了一次就光荣牺牲的大床,已经被淘汰了。
而断裂的灵笔,也直接被扔出了窗外,第二天就成了灶台里的柴火。
宁昔觉得他存了报复的心,非常用劲,边在她耳边吐气用低沉的嗓音勾着她:“东方慕白为何赠礼与你?”
那平淡的语气,隐藏的是酸溜溜的酸气。
宁昔喘着气,声音断断续续:“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救他,而赠的礼罢了。”
“哦……”感觉到某人的酸意淡了些后,二人疯狂到天亮。
宁昔再一次庆幸,得亏成了半神,不眠不休不吃喝都没什么问题,也不会疲惫,这要不是要日常作息,她严厉禁止有氧运动进行一个半月的,只能一天内。
谢从危是不情愿的,不情愿的后果就是被踹出房间,独守空房,只能同意。
……
谢从危说第二日做一支新的灵笔,果真做出来了,都不费什么时间,宁昔睡醒的时候,灵笔就到手里了。
跟前一支不同,这支是白玉色的,雕刻了精美的花纹。
宁昔还在一侧,看到了一行小字“赠吾妻昔儿”她脸微微发热了下,幸好没写什么肉麻的话,不然都不忍直视这支灵笔了。
画出来的效果也差不多,用的是灵木制作,自然不差。
但,后来都用在不正经的方面上,宁昔已经不能直视了。
当然,这是后话了。
闲下来的时间,宁昔在修炼,自那些来找事的人过去后,三天两头来一批仙侍,邀请她去什么天都。
宁昔根本不理会,距离人皇千岁宴还有几日,这些人又来了。
仙侍苦着脸道:“还请姑娘前往天都一趟,再有几日,便是人皇千岁宴。”
说完,仙侍在心里着重叹了口气,都来好几趟请人都没请的动,也不可能用强,强也强不过对方,仙侍们也不抱希望了。
只是没想到,下一瞬,就听到了少女的声音:“好啊,我跟你们去。”
几人诧异抬头,眼里闪着诧然,反应过来,掩饰喜色,连忙做了个请的手势:“姑娘请!”
宁昔瞥了他们一眼,没说多余的废话,人皇的千岁宴,想必各种族的都会来,这不就是一个恰当的好时机,揭穿那冒牌货的身份。
她倒是想知道,人皇三番五次派人请她过去,目的是什么。
宁昔本想自己去,但谢从危不放心,一同踏上了前往天都的路程,不需要费什么时间,瞬息千里。
但她不急,有七彩鸟代行,省了不少力,还能沿途看景色。
热风拂过面颊,宁昔目光落在一处,忽地一顿:“那是谢家村的方向?怎的没了?”
谢家村遭遇过妖兽袭击,死伤无数,估计全村的人都没了,但没道理,过去半年多,整个村子都没了,只剩一片空地,有些古怪,甚至连残骸都没看到。
谢从危目光跟着看去,面色无一丝波澜:“之前我寻你时,回来过一趟,这村子没了,消失的古怪。”
宁昔放出神识,扫了下只剩空地的谢家村,察觉不出一丝怪异的地方,蹙着眉,将神识收回来。
待路过曾经成了废城的白鹤城时,目睹的又是一片空地,宁昔凝眸:“白鹤城也没了?这是被人拆了吗?”
然而古怪的是,没有一丝被拆除过的痕迹,这不免让人感到怪异。
若是之前的白鹤城,有厉鬼的纪庭州作祟,让白鹤城隔一段时间出现,没有什么问题,可问题是,白鹤城早没了厉鬼,更无一丝怨气,被她净化干净。
这城是怎么消失不见的?
谢从危视线扫视了圈:“可是担心有什么问题?”
七彩鸟继续前行,宁昔将神识收了回来:“就是觉得有些奇怪,你还记得在寒水村我与你说过,遇到的那东西吗?同你在花月城秘境里遭遇的是相同的,我倒是有些担心,和此事有关。”
这些浊气邪门,能侵蚀人,能放大人的欲望,更令人沦为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像一种毒气似的,残害侵蚀人的良知。
这些东西怎么出现的,宁昔到现在都不清楚。
“若是如此,的确有些问题了。”谢从危回想了下花月城秘境遭遇的事,被折磨了千上万遍的幻境,令他心中凝起一丝挥之不去的戾气。
若再碰上,他定将那些鬼东西,碾碎成齑粉。
“莫担心。”将她的手牵在手中,谢从危柔声细语,“不管是什么东西,都伤不了你。”
他会第一个挡在她身前,无人能伤她分毫。
宁昔抬手抓起他的一缕发丝在指尖把玩,嘴角带笑:“什么东西能伤到我,忘了我跟你说过的话了?”
谢从危怔然,随后展颜一笑,眸光都是宠溺:“也是,我的夫人厉害着呢。”
此话与有荣焉,极为傲气十足。
宁昔也不反驳他这傲娇的话,反正差几个月就要成婚了,随他怎么叫,怎么开心怎么来。
二人相视一笑,氛围融洽的旁人插不了分毫,前头的仙侍们,默然不语,好在他们都是在前面的,不然得被塞撑了狗粮。
…
七彩鸟的速度非常之快,半日的时间到达了天都。
一座建立于天空中辉煌的城池,最显眼的便是云雾缭绕间的仙宫殿宇,除此之外,便是高境界强者以及维持了上千至万年的修仙世家,扎根在此。
一座座阁楼,真如仙境般。
若不是清楚知道,这个世界无人飞升成仙,宁昔都以为,这就是仙界,但却不是,格调百分百的像了。
天都的门,还被称之为南天门,分为东南西北四个耸立云间的巨大天门。
宁昔步伐踩在云间时,感受到阵法的维持,脚下是云层,但只是白雾飘过,实际上是悬浮在空中的山峰。
更扎眼的,是一座更伟岸的巨大神像。
宁昔瞄见那座神像时,心中忍不住吐槽,各大城主爱刻雕像也罢了,没想到人皇也是如此。
在看到雕像上人皇的那张脸,宁昔看了几秒,心中冷嗤。
跟她那渣爸长一张脸,她此时很怀疑,自己不是穿什么书,而是穿进平行时空,还是修仙的平行时空而已。
她不相信,前世今生都还是一个爹,就离谱了。
“这不是羽族圣子吗?”
宁昔在盯着神像看的时候,就听到了一边传来的声音。
她视线转过去,看到了羽族代表的圣子,圣尊在此,落地间将身后的洁白羽翼收了起来,与水族的人碰上,双方停下来。
水族圣子一脸阴阳怪气:“我听说羽族圣子你,前些时日和兽族下任圣女定下婚约,结果第二日就被退了婚,啧,这是真的吗?”
对方一脸,羽族圣子你也有今日,嘲讽的表情。
羽族圣子脸色顿时变的难看:“臭鱼腥味的离我远些,你身上的鱼腥味熏到我了!”
抬手做掩鼻动作,气的水族圣子脸色难看,两人当即吵了起来。
“一身鸟毛的,你说谁鱼腥味?!”
“说的不就是你,比鲛人族身上的味都大。”
双方一见面,气氛紧张,若不是顾虑这是天都南天门,怕是直接打起来了。
“一身鸟毛的你给我等着,等宴席结束,老子绝对不会放过你!”
两族人的侍从,紧紧将人拉住,才没让人当场打起来。
“好了,莫要闹了,快些进去。”一道威严又柔的女声传来,水族圣子才掩下脸上的怒意,朝说话的人拱手应是。
“是,夫人。”
棠溪舞面容含笑,摆了摆手,和羽族圣尊点头致意,一行人便转身进南天门,却是在踏入南天门时,步伐倏然顿住。
神色略微诧然看向一边,正好和宁昔的目光对上,而身旁是一袭朱墨色衣袍的少年,三人相视一眼,前者瞳仁微缩,后者神色漠然地转开了视线。
“安安……”她低喃出声,目光黯然,心中惊惧,直直注视着那变成了红色的眼眸,这是发生了什么,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
“夫人。”
直到身后的侍女提醒了好几声,棠溪舞回神收敛神情,故作若无其事踏进了天都,心里却是平静不了的。
她的儿子,到底发生了什么,想到花月城那日的情景,心又揪了起来,眼中涌上满满的愧意。
羽族圣尊在前,对旁人不大关注,也只是掠一眼,在瞥见宁昔时,脸色微变,羽族圣子反应更夸张,直接指着谢从危:“你是那杀了谢家主的魔修?!”
羽族圣子极为震惊,不是,魔修都能出现在天都,还是仙侍请来的?!
他整一个人风中凌乱。
周围人却因为他的话,震惊看过去,杀了谢家主的人,传言说是谢家主的亲生儿子,那方才水族圣尊的夫人棠溪舞,不就是他亲生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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