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操控雷云


“你…”靠最前面的一个,脸色难看顶着威压抬起头,嘴角溢出血迹:“胆敢羞辱我等,魔女,我要杀了你,我等替天行道!”

“替天行道?”

宁昔轻嗤一声,看向那人的目光,跟看什么智障,轻轻一抬手,天空立即乌云密布,凝集着雷云滚滚,直接劈下来,劈在了那人身上。

那人被劈的焦黑无比,立即断了气息。

断气前,似乎还听见了宁昔狂傲无比的话:“你要替谁的天?”

众人震撼惊愕看着这一幕,不可置信,何等恐怖的力量,竟能操控雷云,这是仙才能做到的吧,不,怕是有人成仙了,也做不到能操控雷云。

“你…你到底是谁?!”

终于有人忍着恐惧颤抖问出声。

“我,是谁?”宁昔嘴角含笑,笑意不达眼底看向那问话的人,“我是你们口中的魔女啊。”

“不是要替天行道吗?来,不是替你们口中所谓的帝姬不服吗?我就在这,怎么都跪着,起来打啊。”

如此嚣张的话,憋的一个个面如猪肝色,说的好像他们愿意跪似的,能站起来谁还跪着。

此时他们不禁深想,有如此恐怖境界的修为,何须冒充什么帝姬?

就她手中的力量,根本不需要。

至于杀害千余人,他们并未亲眼见过,北荒即墨家灭族一事,更是不清楚了,不会同他们一样,挑衅她,喊打喊杀,下场就是这样吧?

一瞬间,所有人冷汗涔涔,一股直冲四肢百骸的寒意,携裹着他们,恐惧袭来,一点点蔓延至心脏。

众人感到了恐惧和害怕。

天空之上,骑着七彩鸟的数十位仙侍,怔然看着下边的动静,在看到宁昔说能操控雷云时,一个个面色变的凝重,面面相觑一眼。

他们本来是奉人皇的命令,来此请人前往天都,不成想碰见了所有散修联合要斩杀这位姑娘。

他们本想看看,这神似帝姬的姑娘,境界修为到何种地步,可他们看不透她的境界,反而多看一眼,都觉得冒犯,望而生畏。

原以为她不会是对手,他们在出手,谁知道这些散修仙门弟子,没有一个是这姑娘的对手。

这得强到何地的境界,才达到如此恐怖的效果。

眼见着那些散修仙门弟子要没命了,他们总算有了反应。

“姑娘手下留人。”

声音传来,宁昔只抬了下眼,那些个仙侍骑着七彩鸟靠近了过来,她将这些人全部挥飞,重伤落地,手下留人,她可不是什么仁慈烂好心之人。

仙侍们落地,便看到一群人被震伤哀嚎躺在地上,缄默了下。

这人,根本不给他们一分面子。

作为人皇的仙侍,无论世家还是仙门见了都得恭恭敬敬的,就没见过这么不给面子的,但想到宁昔厉害到骇然的地步,他们可能也不是对手,只能咽下了这口气,不发作。

“姑娘……”领头的仙侍,牵强扬起一抹笑容,只是两个字刚出口,便感觉一股强悍威压的煞气直冲天灵盖。

他警觉抬手凝出一道灵力阻挡。

“敢伤她,死!”

一道低沉的冷漠的声音传来,便是冲天的煞气,仙侍们骇然睁大了眼瞳,还未看清来人,便立即感觉到了压力,本想反抗,可在那股威压之下,怎么都反抗不了。

前一息他们如何的傲然风光,后一刻便是狼狈重伤,连连后退。

待他们站稳脚跟,捂着胸口,抬眼看去便看到了满身煞气,长相妖孽俊美的少年郎。

全场安然无恙然除了宁昔,便是羽织和不知何时已经跑到这边惊愕瞪大眼的商策。

听到熟悉的声音,不可抗的威压,咕噜咽了口唾沫。

商策警觉看向前边的身影,身躯不自觉地哆嗦了下。

“有没有伤着?”

谢从危到了宁昔跟前,焦急担忧地上上下下打量,他出门一趟,赶回来就看到无暇镇上空雷云笼罩,心脏登时不安跳了起来。

瞬息就到了斋月居附近,方才看清楚了,一群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欺负他的昔昔。

“回来了。”宁昔看到谢从危,露出笑容来,“我没事,他们还不是对手。”

谢从危检查了遍,见她的确无碍,他也感觉不到一丝疼痛感,才确定了她无碍,紧绷悬起的心脏,总算放松了下来。

眼中划过寒芒扫向了那些仙侍,弑神枪握在手中:“一群不知死活的东西,胆敢上门挑衅。”

森然煞气,骇然无比,直逼视着众仙侍。

一个个重伤在地,眼底的惊恐之色逐渐凝聚。

“这又是谁?”

何时又冒出来如此厉害邪门的人物?

如此重的煞气,此人修的是什么道?

察觉到了危险,他们不敢迟疑耽搁,慢一息小命不保,领头的仙侍立即站起身,微微朝谢从危宁昔行了个礼。

“这位公子怕是误会了,我等奉人皇之命,邀请这位姑娘前往天都,这些散修仙门弟子的行为,与我等无甚关系。”

抹去了嘴角的血迹,也撇清了和周围躺地上哀嚎的一群人,冷汗不知何时已经浸湿了背。

谢从危眼神冷漠,无一丝动容:“前往天都?”

冷漠的目光看向身旁宁昔时,冰雪消融,温声软语:“定是强人所难,逼你而去,去那甚地方作甚,怕不是请君入瓮,埋伏好了,想将我与你一网打尽。”

未等宁昔说一句,他寒人的目光便又睨向了仙侍,后者因他前语,表情惶恐,连忙道:“公子,绝无此事!”

仙侍恭恭敬敬地朝宁昔拱手:“姑娘,不日便是人皇千岁宴,人皇命我等邀请姑娘出席,另,关于帝姬一事,只有到了天都,会还姑娘一个清白。”

“清白?”宁昔按住了蠢蠢欲动准备动手的谢从危,扯住了他的衣角,看向仙侍,笑容讥讽:“我从未做过的事,何须你们还什么清白,人皇的千岁宴,我不感兴趣,请就不必了,我忙着成婚,没空,限你们十息内离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话落下,已经意有所指向周围哀嚎的人,仙侍们脸色滞了瞬,还想说什么,见她脸色冷然,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身旁的少年也准备要动手了,他们只好先撤回去。

仙侍离开,只剩下哀嚎不止的散修。

谢从危握住了宁昔的手,面无表情地指使旁边的商策:“干活,将他们全扔出去。”

商策:“……”

很想拒绝,可是他打不过,甚至还有心理阴影。

和羽织对视一眼,表情立即变的委屈巴巴:“师姐。”

羽织无奈:“我助你。”

于是不废半个时辰,所有人都被扔出了无暇镇。

连地都被打扫的干干净净,今日这一出,无暇镇的所有人都知道了,他们镇里住了个了不得的人物,百余名强者都不是对手,连仙侍都不给面子。

转而听到这人便是他们讨论火热冒充帝姬的魔女,一个个表情怪异,脸色跟咽下了石头还要难看。

这姑奶奶不会一个不爽,拿他们撒气吧?

众人忧心忡忡,又惶恐不安,有的胆小,已经连夜离开了无暇镇。



外边的什么情况,完全影响不到斋月居,更影响不到即将要成婚的小两口,只是婚期没到,定的婚服也没这么快做好,时间放在了三个月后的一个黄道吉日。

成婚看好日子,宁昔不太讲究,但某人便要遵循,极为认真,这大概是宁昔见过的,连毁天灭地都无所谓的人,却在这种小事情上,无比郑重认真。

而拿到了请帖的羽织和商策,诧然看了好几眼。

“你要成婚了?”

羽织看了请帖上的时间,是三个月后,正是九月十五,确实是个黄道吉日,宜成婚。

宁昔给她倒了杯茶,面含笑:“到时候记得来,你是我为数不多认识的一个朋友。”

至于旁边的男主,多余的就是陪席的。

到此时,宁昔还是觉得有些奇怪,见到的男主,竟然没有一点跟原著剧情发展一样,搞的她都不好意思一口一个种马男主了。

商策拿着烫手的请帖,有些向往,忍不住悄悄看了眼羽织,心思微动,他也想有一日,是和师姐成婚的。

但……这疯子竟然会成婚,认真的吗?

他不太确定地看了眼不远处在菜地里除草的谢从危,梦里毁天灭地的疯子,令他惊惧,而现在在种地?

还一副宜室宜家,该死的有人夫感,让他觉得无比割裂。

这是一个人吗?

他做的梦无比真实,怎么都不太像是一个人似的。

且不说梦里那个疯子,冷漠嗜血成性,可不会近什么女色,更不会动情,现在……他忍不住捂脸。

不会搞错的,就是一个人。

在寒水村的时候,就因为一点乌龙,他差点死翘翘。

商策狠狠地咬了咬牙。

羽织端起茶,喝了几口后,笑着应下:“到时我会来的,只是…”说到这,顿了下,有些犹豫,“宁昔,什么冒充帝姬,究竟是怎么回事?”

传遍荒州的各种流言蜚语,她自然也听到了,花月城主都无比笃定,宁昔就是帝姬,宁昔却否认,她也不确定了。

关于师尊找到花月城,要除掉宁昔一事,她只当做不知……一边是她的师尊,一边是她的朋友,挺让她为难。

况且,她认识的宁昔,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怎么就被人冠上什么魔女之称了?

绞尽脑汁都没想明白,得罪了谁,才传出如此流言。

宁昔也喝了口茶,眸光一闪而过的寒意,开口的语气,却是平和的:“你觉得呢?”

羽织摇了摇头:“我不太明白,你真的不是帝姬?”

“不是。”宁昔斩钉截铁,着提起这事时,语调都冷了几分,“我不屑于成为什么帝姬,更不会冒充,这事有一日,你会清楚发生了什么。”

多余的,宁昔就不费口舌,没有什么比让假货浮出水面,更有说服力。

她虽然不屑一顾,但真的很反感,真的被当成假的,还扣上各种难听罪名。

宁昔心想,给天道扣上这种罪名,也不怕她心情不爽,直接一道雷劈死对方。

羽织仔细看了会宁昔的表情,见她反感此事,也没有再提起,留下吃了顿饭后,两人才告辞离开。



是夜,月明星稀。

宁昔洗漱完,刚进了屋,眼眸一抬,就看到坐在窗边,照着月明珠拿本书看的无比认真的谢从危。

这让她起了好奇心,话本有这么好看吗?

一得空就在看,什么剧情这么精彩?

淡香袭入鼻尖时,谢从危的心脏就鼓鼓跳了起来,好在他速度非常快地在宁昔进了屋,就把书给替换了。

“《魔尊再爱我一次》?”宁昔看到这个书名,嘴角微抽,“你还没看完?就这么喜欢看,给我看看?”

在旁边坐了下来,就拿过了他手里的书,翻了起来。

还别说,一开始很俗套的剧情,越看到后边越上头,真是又狗血又上头,其实最多的是露骨戏。

这不禁让她怀疑,这是话本,还是某小黄书,在这方面氛围描写的无比让人火热,心跳加速。

待看到拿笔在对方身体上作画,调情的一幕,宁昔忽地想起,东方慕白送的一支灵笔,名为江山画。

思索间,已经从储物镯里翻了出来,将话本放在一边,没看到某人心虚的表情:“手伸过来。”

谢从危配合将修长骨节分明的手伸过来,宁昔控制着散着淡淡青光的江山画,在他手背上,提笔作画。

画了花,奈何她绘画技术实在不怎么好,画出来的就有些瘆人,果真栩栩如生的,变成了食人花差不多。

看着那活过来的花…食人花,宁昔一言难尽。

谢从危盯着她手上的储物镯目光深了深,倒是还惦记着那个盒子没有打开,手背上传来痒意,拉回了他的心神,目光看去,眼皮忍不住一跳。

“画的如何?”

一言难尽的花,偏偏他的准娘子还满含期待地询问。

看了会,他道:“极有特性,不曾见过此花。”

“但,不管你画什么,都是最好看的。”

宁昔也不介意他的评价,但好话都爱听,把灵笔给他:“那你画。”

他接过了笔,这次换做宁昔伸出了手,皙白的掌心,展现一朵朵栩栩如生又极美的花,恍惚间还能闻到花香味。

宁昔看呆了。

在她呆着间,少年唇角含笑,忍不住在她额间也画了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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