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谋杀亲夫啊!
另一边,剑首府。
“我看你小子不只是喝酒了,脑袋还被星槎撞了!这就给你打回来!”
凌厉的剑气带着破风之势,自高空坠落,将地面轰出一道道裂纹。
“师尊,手下留情啊!”
唤出流墨剑,许一墨堪堪抵挡,这次镜流可没留手,不把许一墨打到躺着进丹鼎司,她绝不停手。
面对镜流的无情铁手,许一墨明白,今天但凡失误一下,未来三个月甚至更长都得在丹鼎司躺着。
脚下灰白色的能量如涟漪般荡开,凝聚在剑身上,迈出一步,许一墨握着流墨向前刺去。
“惊涛鸣凤!”
一声凤鸣在剑首府回荡,灰黑色的凤凰拍打着双翅,迎面撞向镜流劈下来的剑气。
刹那间浓烟滚滚,锐利的感知力,让许一墨急忙将流墨立于身前格挡。
长剑先至,镜流灵巧的一撩,瞬间将许一墨挑飞。
半空中稳住身形,许一墨边打边退,手臂被震的发麻,虎口隐隐出血,刺骨的寒气不断逼近。
“谋杀亲夫啊!”
砰的一声,许一墨重重的摔在地上,地面被砸出蛛网状的深坑。
哪儿还有酒劲啊?不说被寒气冻醒,那也被镜流给打醒了。
“混小子,你还说!”
惨叫声很快在府邸传开。
景元扶着院墙,摇摇晃晃的走着,听到许一墨的惨叫声,瞬间清醒一大半,感受着空气中的寒气,顿感不妙,刚准备抬腿走人。
一道黑影撞碎院墙,从景元的面前飞出。
瞪大着双眼,景元小心翼翼的探出头,发现镜流正神色冰冷的凝望着自己的身后。
“嗯?”
“啊哈哈,师傅我这没墨了,我去找点墨,你们继续,你们继续我…不打扰。”抛下许一墨,景元再次跑路。
师兄你不地道!你等我去丹鼎司给你会员撤了!不对,先把卡里的钱花完在撤…
“哼。”冷哼一声,镜流头也不回的抱着剑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不是…都没人管管我的吗?
突然,许一墨觉得有人在拖拽自己,用力将头抬起,正是白珩!
好好好,白珩姐,你就这么看着我被打成这样是吧。
“那个…我也没办法,你要相信我啊小墨,你师尊可是拿剑架我脖子上,我才开着星槎跟着你们的…”
干咳一声,白珩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许一墨颤抖的将手立起来,手上攥着一张黑卡。
“我的…工资,要修墙…但,我师兄有的是钱…”
倔强的塞到白珩手里,许一墨如释重负,两眼一抹黑睡了过去。
白珩重重的点点头,拿出准备好的绳子,拴在许一墨身上,拖着许一墨朝丹鼎司跑去。
“你好,这里有个人需要抢救一下。”白珩气喘吁吁的将黑卡丢在前台。
那前台丹士眨眨眼,看向地上一团黑乎乎的东西。
“请问…是这只大黑耗子吗?”
呆呆的低下头,白珩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点点头。
“嗯…确实伤的挺重,不过,好像又添了些新伤,特别是脑袋。”丹士取出药膏涂抹在那一个个鼓包上。
经过三个系统时的抢救,许一墨目光呆滞的躺在床上,望着镜子里头上的包,幽怨的眼神瞥向一旁的白珩。
做贼心虚的背着手,白珩左顾右盼,吹着口哨。
“看在这次你救了我的份上,我就既往不咎了,白珩姐,师兄的会员卡里老多存款了,我这一个人也花不完。
整天开星槎,你肩膀肯定不舒服吧?享受享受,我请客,挑贵的哈。”
就这样,两人喝着饮料,享受着按摩。
当然有人欢喜有人愁,剑首府的某位大姐姐可就没那么心大了。
镜流捂着被子,呆呆的望着天花板,说来也巧,自己到包间门口的时候,刚好是许一墨大喊着要做景元师公的时候。
许一墨的荤话基本听了个七七八八,她还记得白珩在一边憋笑,憋的脸色涨红。
回忆着许一墨捧着自己的脸说的话,顿时,原本褪去的红晕又一次覆盖上脸颊。
“我在想什么!那可是我徒弟啊!都还没成年啊!”晃着脑袋,想把那离谱的想法甩出去。
但是,越想逃避,它追的越紧,越想忘记,它偏偏一次次重复。
“孽徒!还惦记上师傅了,这小子…他…他怎么能…如此大逆不道!等等…莫不是…这孩子早就有这想法了?”
只觉得脑袋发晕,整张脸烫呼呼的,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
这以后可怎么面对他啊…年少无知!对!年少无知,只要开导开导就好了!
下定决心,镜流躺在床上,双眼闭上,直到天蒙蒙亮,某位剑首还睁着大大的眼睛,瞪着天花板。
根本…睡不着…自己养的崽,还把自己惦记上了,这叫什么事儿啊!
吃过午饭,刚好需要去云骑军部查看训练情况。
穿上铠甲,走出剑首府,惊讶的发现,昨天被许一墨打碎的院墙如今完好如初。
“不知道…昨天揍成那样今天还能不能练。”脑海里浮现出许一墨的模样,恍惚间,似乎他又在自己身边叫着师尊姐姐。
“我这是怎么了。”摇摇头把这不切实际幻想遗忘,朝着训练场走去。
路过转角,两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镜流怎么会认不出来呢?可不就是许一墨和白珩吗?
两人交谈甚欢,有说有笑,镜流捏着粉拳,脸色阴沉,静静的看着。
“昨天似乎没怎么下手…”
……
烈日当空,许一墨操练着云骑的训练,当然,这是他带的兵,和其余云骑不同,许一墨带的队伍是先锋队。
这是他独特的练兵方式训练出来的,综合战斗素质绝对超过大部分云骑军,就好像是一把利刃。
“许队长精神不错啊,不知道最近有没有偷懒呢?”
镜流抱着手语气冰冷。
“师尊?天地良心,除了被应星拽出去喝酒我绝对老实!训练是一点没落下。”竖着三根手指,许一墨严肃的回答。
“试试。”
仅仅一句话,许一墨顿感不妙,急忙将双手立于胸前格挡。
被一脚踹飞到训练场。
两人单纯的比拼剑术,火花四溅,不得不说,许一墨的天赋确实难得一遇,竟然在镜流手下撑过了半柱香。
随后…当然是一顿毒打。
打完,镜流收回长剑,面色都好了许多,冰冷和清冷是有区别的,很明显,揍完许一墨确实解气很多。
不过接下来的一个月里,许一墨明显感觉到镜流在躲着她,虽然有种预感对方有话和自己说。
可每次碰上面,说不上两句镜流便以公务繁忙为由匆匆离开。
“你要走?”景元略微惊讶,眼眸中充满着担忧。
“嗯,在距离罗浮不远处,两颗星球正在遭受丰饶孽物的侵略,罗浮分身乏术唯有兵分两路,却又不能打草惊蛇。
你明白的,我之所以学剑为的就是不想悲剧重演。”
许一墨郑重的点点头,这也是他训练先锋军的原因,罗浮仙舟的云骑确实不少,但也不能一次性全上,总要留些镇守仙舟。
于是许一墨便训练出一批精锐,方便第一时间到达战场。
“此行或有风险,但你若执意要去…”丹枫蹙眉,将一个护身符递给许一墨。
“此物必要时刻能救你一命,但切记,只能使用一次。”握着龙鳞般的护身符,许一墨感激的点点头。
“都哥们儿,那我就不客气了。”
应星也是送上一把匕首,对于云骑军来说武器,就是他们的命,谁会介意多带一条呢?
“真的不打算告诉师傅?”景元很清楚,这两人几乎三个月没怎么说话了,或许真的玩大了。
“算了吧,一点小事不需要叨扰她老人家,再说,师尊身为剑首确实挺忙的,有你们送我就够了。”
摆摆手许一墨拒绝道。
说是这么说,但不论是景元,丹枫还是应星,皆是面露难色,藏不住的担忧。
这是许一墨第一次带兵打仗,更何况还不知道支援是什么时候。
两颗被孽物侵略的星球,仙舟不会坐视不管,所以镜流这段时间确实很忙,经常不着家,都是待在军营。
“小墨,万事小心!我们相信你一定能够等到援军的到来。”
啥?你说为啥不喊白珩?那不行,这丫头嘴巴根本管不住,说不定上一秒刚说完,下一秒镜流提着剑就把许一墨给逮回去了。
“放心!”
三人望着渐行渐远的星槎无奈叹气。
“真的不告诉镜流吗?小墨突然消失,她一定会着急的。”
丹枫望向景元。
“能瞒一时是一时,小墨亲自向将军请命,而罗浮眼下的敌人是距离最近的星球,小墨去的那颗比较远,为了不打草惊蛇只能如此。”
“贸然出兵,唯恐会害了他,待此战大捷,罗浮向步离人侵略的星球出征,配合小墨里应外合,打个出其不意。
如此一来也是一支奇兵,可以减少伤亡。”
无奈叹息,景元心中不断祈祷:小墨,你可别出什么事啊,否则师傅得宰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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