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如果是别人，她情愿是他！
她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褚承嗣，怎么是你？”
“不然你以为是谁？还是你希望是谁！”褚承嗣危险的看着她，伸手将她拽到了身前，“白灵雁，你是真把本王的话当耳边风了？”
“我没有。”
“没有？没有会在这个时候独自一人见陌生男子？”褚承嗣冷声道，“有一个褚文耀还不够，你还想要多少个！”
“我没有单独见陌生人，桃子也在这里！”白灵雁咬着唇，直视着褚承嗣。
“桃子？人呢？”褚承嗣冰冷的声音再度袭来，“你身上好香。”
“你……”
“呵！平日里不见你打扮，倒是每次私会男人都会装扮一番。很好！你就这么喜欢到处勾引男人吗？”褚承嗣靠近了白灵雁一些，那股浅浅的香味更加浓烈一些了。
“我没有！”白灵雁气恼的盯着他，“这是香料，我准备带来给桃子的。”
“那还真是巧了。”褚承嗣怎么可能会信！
“所以，你真的是暗中帮了桃子帮了我的人？”白灵雁问出这话的时候，心情复杂极了。
想谢他，可他却一点都不信她。又气他为何不能直接告诉她！
“如果不是本王正巧在附近，见你行踪鬼祟，此刻坐在这里的就会是别的男人！”褚承嗣答非所问道，“那你该如何！你又会如何！”
“不是你？”白灵雁皱着眉头，“那这里的人呢？”
“本王的问题你还没回答！”
“我的问题你也没回答！”
两人四目相对，谁也不肯退一步。
褚承嗣冷着脸，质问道，“你就这么不想看到本王？”
“我只想知道这里的人去哪了！他手中有我父亲被冤枉的证据！”白灵雁语气丝毫不比他的有温度。
她父亲死后还不得安宁，褚承嗣不帮他她无话可说，可他不能落井下石！
“呵！他说你就信？”褚承嗣将白灵雁往身上拉近了一些，眼眸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身体狂躁的很。
白灵雁看着近在咫尺的人，脸颊微红，一股不同于褚承嗣的味道夹杂在周围。
这是什么味道？
有点奇怪。
可她这会儿被气得理智都快崩溃了，哪里有心情判断这些！
只是身体下意识的不安还是让她用力嗅了嗅。
“褚承嗣，你来了多久了？”白灵雁低声问道，“你有闻到什么味吗？”
“放心！本王不过先你一步来此，你想见的人，本王帮你照顾了。”褚承嗣几乎是贴在白灵雁耳边说了这句话。
那炙热的气息扫过她的耳垂，让她不由得战栗了一下。
“褚承嗣，这里有问题……”她想起来这是什么味了！
“你，好香！”
“褚承嗣！”白灵雁慌乱的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抱得更紧。
连外衫都被粗暴的扯了下来，随手甩落激起一地尘埃。
屋中那淡淡的味道更家加浓愈了。
月光洒进，白灵雁此刻才注意到隐秘处一点殷红的光，还有地上早已燃烬的灰。
她脑海里突然冒出褚承嗣的话，如此此刻这里是别的男人，那她会如何？
如何？
白灵雁浑身打了个激灵，却抵不过入骨的灼热。
她想给自己扎一针，腰间的银针包早就随着衣裳被扯落。
理智彻底被药物占了上风。
“痛……”白灵雁低喃出声。
早就被烈火焚烧的褚承嗣眼中划过一抹怜惜，强忍着放慢了速度。
一番云雨过后，褚承嗣脸色更加难看了，低垂着眼眸似乎在压抑什么。
“你……”褚承嗣看着床上，手指轻沾，有些不敢相信的道，“为何有血？”
处子之身才有的东西，她一个小产过的人怎会有？
难道是月信？
这也不可能！
“我为何不能有！”白灵雁眼眶通红，羞恼的瞪着他。
哪怕屋内只有点点月光，白灵雁还是将被子挡在了身上，“你，看得到？”
“练武之人。”褚承嗣扯了衣裳披在身上，“那人该死！”
“我要证据。”白灵雁深吸一口气，淡淡的道，“今夜的事就当作没发生过，你日后依旧可以和喜欢的女子一起。”
“白灵雁！”褚承嗣眼中冒火，冷哼一声，“想不到你还真是如此随便的女人！那今夜若不是本王，你也是如此吗？”
“我会亲手杀了那人。”白灵雁语气淡漠，却杀意凛然。
褚承嗣知道她真会，只是对上他，她只说了一句“无需负责”。
是他不一样吗？
“本王会替你动手。”褚承嗣道，“从你来这到现在过去那么久了，你口中的桃子还是未曾出现。”
“是你？”
“不是。”
“我知道了。”白灵雁眼神暗了下来，双手紧紧的抓着被子。
桃子！
为什么！
“穿上衣服回去吧。”褚承嗣强忍着胸口翻涌的气息，弯腰替白灵雁捡衣服。
只是他刚站起身，那股气息再也压制不住，整个人直直的扑在了床上，离着白灵雁不过一掌距离。
白灵雁本以为他又要对她做什么，直到他一动不动，她才察觉不对劲。
“褚承嗣。”白灵雁隔着被子，借着微弱的月光摸到了他的手。
脉象十分的混乱。
“你，……”白灵雁声音都有些颤抖了，顾不上此刻自己不着寸缕，连忙起身寻了衣裳披在身上。
“别怕，你不会有事。”白灵雁声音有些颤抖，也不知这话是安慰昏迷的褚承嗣，还是安慰她自己。
若不是房中的媚香，褚承嗣不会毒发，若不是因为她，他也不会出现在这。
如果今夜是别人，那她情愿是他，她名义上的夫君。
白灵雁点燃了屋中的蜡烛， 努力稳住自己发软的双手。
师傅说她青出于蓝了，她也曾救了那么多人，一定也会保住褚承嗣的命！
银针一根根落下，白灵雁额上冒出了细腻的汗水，昏暗的光线，身上的疼痛，无一不在折磨着她。
一个时辰后，她才长长松了口气。
“白灵雁？”褚承嗣虚弱的睁开眸子，入眼就是那张虚弱的小脸。
“你中毒为何不找宫中太医？”白灵雁瘫软的靠在床边，“你要知道，你差点死了！”
“你在关心我？”
“我是怕你死了，他们又让我殉葬！”
褚承嗣唇角微弯，这话，怎么听着那么熟悉，是死前的幻想吗？
白灵雁见他又闭上了眼，索性也闭目养神。
次日一早，和曦的阳光透过窗户照了进来，白灵雁才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
她怎么睡着了？还……
白灵雁看着身上的被子，还有旁边温暖的大块头，整个人懵了。
她什么时候爬上床的？还把褚承嗣给挤到床角去了？
“醒了？”
褚承嗣看着她，探究的道，“是你救了本王？想不到你的医术竟然那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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