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你别让自己生病。
江宝瓷把贺京准带回了润都。
一段时间的离别,贺京准过得胆战心惊,生怕江宝瓷哪天没想通,选择拍屁|股走人。
他不许江宝瓷再离开半步。
江宝瓷嫌他脏,贺京准去浴室洗澡,但要她站在门边陪着。
他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还带着香。
贺京准头发没洗,他裹着浴袍出来,把脸凑过去:“你闻闻,香不香?”
“......”江宝瓷摸他胡碴,“你好烦,能不能搞利索些。”
贺京准亲她脸蛋,黏糊糊的:“你帮我洗头发,帮我修。”
他头发长了。
江宝瓷抬眼瞪他,又心尖疼。
他这样依赖,以后她要是腻了、厌了可怎么办。
江宝瓷敛睫,让他坐在凳子上,仔细帮他把头发洗了,又用剪刀一绺一绺地修。
“我投拍的电视爆了,”她轻声,“你看见了吗?”
贺京准垂着脑袋,配合她的动作:“嗯。”
她什么事他都知道。
他知道江宝瓷跟人家签了对赌协议,险些没能完成。
贺京准气的脸都黑了,又拿她没办法,只能自己这边多赚些,万一她赔了,他就悄悄给填上。
现在电视一爆,江宝瓷超额完成了对赌,直接跻身今年的富豪榜。
她赢了。
“虽然差你还是很多,”江宝瓷小声,“但好歹,配得上你了吧。”
贺京准愣住。
江宝瓷手心摩挲他脸颊:“要领证吗?”
“......”贺京准抬头的动作极为僵硬,“谁让你说这话了,我还没有求婚...”
愠怒的话未讲完,贺京准眼尾余光忽地瞄到一个东西。
他瞳孔缩了缩,啪地扣住她手腕,目光死死盯住她手背。
那里原本是一片烧伤的疤。
此刻被苍青色的撒旦纹身覆盖住。
贺京准眼尾猩红,不知是怒还是什么:“江二宝!”
谁许她去刺纹身了。
谁许她去受这种疼了。
江宝瓷眼睛一弯,唇畔梨涡若隐若现:“不好看吗?”
“是好不好看的问题?”贺京准声线不稳,“你干这种事之前能不能经过我允许?”
江宝瓷鼓了下腮,装可爱:“你都不觉得眼熟吗,跟你后背上的,是不是一模一样?”
“......”贺京准胸膛起伏,“你少撒娇!”
他坐着,江宝瓷站着,不过下一秒,江宝瓷就弯腰,看向他深邃的眸底。
“当不了你的天使,”她略微讨饶的谄媚,“就变成撒旦陪着你,好不好?”
贺京准喉咙滚了下。
江宝瓷手从他脖颈探过,碰了碰他露出来的纹身:“所有的苦都过去了,你的,我的,以后,我想跟贺三一起晓看天色暮看云,闲时赏花静听雨,想每个傍晚都有你陪我吹风...”
忽然。
眼前一阵天旋地转,江宝瓷已经落进男人怀中。
贺京准横抱住她,脚步匆匆往卧室走。
“你干嘛?”江宝瓷耳朵有些烫,“胡子没刮。”
贺京准情绪不明:“不刮了。”
“...你不会想睡我吧?”
“你连求婚都不要,”贺京准低眼,“只想跟我领证,流程又算得了什么。”
“......”
江宝瓷被扔到他们曾经睡过的大床。
男人覆身而上。
江宝瓷不自觉的慌乱,双手抵住他靠过来的胸膛:“你、这边...那什么,有吗?”
“嗯?”贺京准眼睛红着,嗓音却平静到吓人,“有,你以前留下的那五个。”
“......”
贺京准:“够吗?”
“......”
够。
多了。
很快江宝瓷就发现了不对劲。
这男人平时对她言听计从,在床上却对她的抗|议充耳不闻,只绷着一张俊脸,凶猛地亲她。
江宝瓷所有声音都被掐了。
纵然她做了许多准备,依然疼到白了脸。
某只野狗终于记得温柔,贴在她耳畔,低哑性感的说爱她。
江宝瓷眼睛里裹上一汪水,贺京准额头冒汗,闭了闭眼,用手掌盖住她上半张脸。
然后,毫不怜惜,被她之前讲过头的情话驱使。
压根停不住。
-
五个没够。
除去那场火灾,江宝瓷以为自己会丢脸地死在床上。
她拖着动弹不了的腿,勉强翻了个身,不过一秒,又被翻了回去。
江宝瓷炸了:“贺...”
她自以为气势充足,实际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江宝瓷要气哭了。
贺京准搂住她,往她嘴里送了颗润喉糖,哑声:“睡,一个小时后,咱们去领证。”
“......”
能不能,来个雷,把他,劈了!
他怎么就,疯疯的!!
贺京准侧身拥住她,在她汗湿的额头轻吻:“睡,别说话,不然你会后悔。”
“......”
迷迷糊糊间,江宝瓷自我反省,认为她把情话讲重了。
对这条狗来说,她那些掏心窝子的话,跟催 | 情 | 剂没有任何区别。
痛定思痛之后,江宝瓷做了个决定——
她再说,她就是狗。
-
证没能领成。
贺京准病倒了。
发现他体温烫到异常时,江宝瓷懵了半晌,搞不清他是处在发|情状态,还是生了病。
贺京准鼻腔里溢出不满的哼声,手臂勒住她,固执的让她贴紧自己。
“......”江宝瓷忍着不舒服,嗓子也疼,“你是不是发烧了?”
男人闷闷的:“不管。”
江宝瓷:“。”
去桥洞流浪了几天,回来连饭都没吃,接着就纵欲过度。
他不病,阎王爷都不乐意。
“有药吗?”江宝瓷摸他脸,“去医院吧。”
贺京准手掌盖住她手,压在自己脸颊:“没有,不去。”
“......”江宝瓷恼了,“你想死?”
贺京准:“你挺有力气,我让人送来,行不?”
江宝瓷:“送什么?”
贺京准被高热烧红的唇吐字:“套。”
“......”
沉默片刻。
“我把你套起来扔水里,”江宝瓷面无表情,“你跟鱼干去吧。”
贺京准长眸阖着,低声笑:“以前都不生病。”
连他的身体都知道,有人疼了,才可以生病。
江宝瓷心口一酸,额头贴住他的:“去医院。”
“不用,”贺京准抬下巴,吻她唇,“自己会好的。”
江宝瓷没冲他发火。
这种处理方式,对待身体的方式,只是他不爱自己的证明。
“我陪你,”她软声哄,“你别让自己生病,我会跟着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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