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0章 镇压蒂罗尔起义
第910章镇压蒂罗尔起义
1797年,法兰西第一执政安德鲁,与宣布战败的奥地利皇帝弗兰茨一世共同签署的《美泉宫和约》,就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将蒂罗尔伯国的命运推向了深渊。那是根据这份法奥和约,整个蒂罗尔将被转让给了法国的坚定盟友,巴伐利亚公国。
就在《美泉宫和约》签署不到两周,巴伐利亚的君主马克西米利安一世,就迫不及待的下令军队进驻蒂罗尔伯国,趁着奥地利军队撤离之际,一举将这片土地纳入自己的统治范围。
蒂罗尔,这片位于阿尔卑斯山脉怀抱中的宝地,以其雄伟的山峰、清澈的湖泊和淳朴的民风而闻名。
然而,随着巴伐利亚君主马克西米利安一世的军队进驻,这片土地上的宁静与和谐被彻底打破。
马克西米利安一世,这位野心勃勃的贪婪君主,为了能尽早收回支付给法国的,那价值数干万法郎的“军事管理费”,给国家带来的财政损失,开始对蒂罗尔民众实施横征暴敛的政策。
很多的,各种花样百出,闻所未闻的苛捐杂税,就如同沉重的枷锁,压得蒂罗尔人民喘不过气来。
民众的不满情绪日益高涨,他们渴望自由,渴望摆脱巴伐利亚的暴政。然而,马克西米利安一世却对此视而不见,甚至变本加厉地压榨他们。在这样的背景下,蒂罗尔人民的不满情绪如同野火般迅速蔓延,一场轰轰烈烈的起义即将爆发。
在一次公开演讲中,蒂罗尔地方议会的多位代表在集市上表达自己的不满,却被巴伐利亚军队无情驱赶,甚至遭到屠杀。
此时的阿尔卑斯山谷依然飘着小雪,霍费尔站在酒窖橡木桶上,手里举着半截被踩碎的银十字架。三十多个山民挤在酒窖里,呼出的白雾在冰凉的空气中交织成网。
“上个月,这些土匪就在圣米迦勒教堂门口吊死了2个盗窃面包的孩子!”霍费尔的声音像雪豹磨爪,“巴伐利亚人居然说我们缴纳的羊毛税里掺了铁屑,硬要拆走教堂铜钟抵债!”
酒窖外突然传来马蹄声,挂在墙上的油灯剧烈摇晃。透过结霜的气窗,人们看见20名巴伐利亚枪骑兵正在市集广场上纵马践踏。一位裹着粗呢斗篷,来不及逃走的年迈老人,被骑兵的长矛挑起,装满乳酪的藤筐在铁蹄下四分五裂。
“魔鬼!”铁匠彼得抄起劈柴斧就要往外冲,却被霍费尔死死按住肩膀。客桟主人沾着麦酒在木桌上画出阿尔卑斯山的地形图。
他随后淡淡的说了一句“下个月的12日正午,鹰嘴崖。”
……
民众的鲜血,不断染红阿尔卑斯山地下的这片大地,但反抗意志并未被压制。安德烈亚斯·霍费尔,一个原本富裕的客栈主人、葡萄酒商和牛羊贩子,目睹了这一切惨状。他帮助了几名苦难的同胞,心中对入侵者充满了痛恨。
30出头的霍费尔出生于1767年,他对奥地利哈布斯堡家族和天主教会极端忠诚,这种忠诚让他无法容忍巴伐利亚的暴行。他开始在民众中秘密传播反抗的思想,蒂罗尔的起义正在悄然酝酿。
1798年6月,安德鲁法国发动了蓄谋已久的普鲁士战争,不久之后,俄罗斯帝国和英国也卷入其中,形成第二次反法同盟。
此刻,欧洲大陆的局势一片混乱。在一些英国间谍的煽动下,过于冲动的蒂罗尔人民自以为抓住了这个干载难逢的机会,并在霍费尔的领导下,发动了一场轰轰烈烈反对外来入侵者的大起义。
必须承认,霍费尔是一位极具号召力的领袖,他凭借着自己的智慧和勇气,带领着蒂罗尔的人民与巴伐利亚军队展开了殊死的搏斗。
起义军在霍费尔的指挥下,展现出了惊人的战斗力。他们利用蒂罗尔多山的高原地形优势,与巴伐利亚军队进行周旋。
在1798年8月的战斗中,起义军凭借着对地形的熟悉,成功地击退了8干名巴伐利亚士兵的进攻。这场胜利极大地鼓舞了蒂罗尔人民的士气,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了起义军的行列。
同年的10月与12月,起义军又在霍费尔的带领下,连续两次击退了1.5万、3万巴伐利亚军队的进攻。
这三次胜利,如同三把利剑,刺穿了巴伐利亚统治的防线。蒂罗尔的人民在起义军的保护下,终于摆脱了巴伐利亚的压迫,解放了蒂罗尔。
在英国人的协助下,起义军在解放家园之后,迅速建立了自己的政权。霍费尔作为起义军的领袖,宣布效忠奥地利。他希望通过这种方式,能够得到奥地利的支持,巩固蒂罗尔的独立。
骄阳融化着鹰嘴崖的积雪,霍费尔蹲在花岗岩掩体后,看着山下蜿蜒如银蛇的巴伐利亚军队。他的手指抚过后背的前装线膛枪,这是半年前,他用了20张黑狐皮从英国军火走私贩手里换来的。
但现在不用花钱购买了,那是慷慨的英国人已陆续为起义军部队送来3干支步枪,未来还会有更多的火枪大炮送过来。
“放!”三吨重的花岗岩从三百米高的冰瀑顶端轰然坠落。正在攀爬云梯的巴伐利亚士兵像蚂蚁般被碾碎,猩红的血顺着冰棱滴落,在阳光折射下宛如燃烧的琥珀……
第三次胜利庆功宴上,霍费尔举着英国送来的威士忌却难以下咽。来自维也纳的信使,很是局促的站在沾满泥泞的地毯上说:“皇帝陛下认为……蒂罗尔从1797年开始,就不属于奥地利的领土。”
下一刻,信笺上的哈布斯堡双头鹰印章在篝火中卷曲成灰。
此时的奥地利已经大变样,皇帝弗兰茨一世“意外病逝”,而继位的弗朗茨二世不过是一名智力有问题的孩童,所以当下的国家权力,基本上都掌握在几位极度亲法的枢密院大臣手中。
因为畏惧安德鲁法国的势力,奥地利枢密院拒绝给予起义军任何援助与承认。这让霍费尔的希望落空,蒂罗尔的未来也变得充满了不确定性。
不过就在这个关键时刻,英国再度向蒂罗尔起义军伸出了援手。就如同法西两国援助爱尔兰天主教徒那般,央格鲁-撒克逊人给予蒂罗尔起义军大批的军援,包括武器、弹药和资金。这些援助如同一场及时雨,极大地增强了起义军的实力。
毫无疑问的,英国的援助也引起了法国的警觉。安德鲁开始密切关注蒂罗尔的局势,他早就意识到,蒂罗尔的起义可能会对法国在欧洲大陆的战略布局产生影响。
作为极具战略眼光的领导者,安德鲁根本不在乎蒂罗尔的归属,以及当地民众的福祉,而是用于挑拨巴伐利亚与奥地利之间矛盾的工具。
因此,这位法兰西执政官决定采取一种先扬后抑的策略,来应对蒂罗尔的局势。
在蒂罗尔开启大暴乱的初期,安德鲁故意拖延对巴伐利亚的援助。他希望通过这种方式,削弱巴伐利亚的实力,同时观察蒂罗尔起义军的发展态势。
安德鲁的这一静观其变的策略,让巴伐利亚陷入了困境。巴伐利亚军队在蒂罗尔的战斗中屡屡受挫,而此时的安德鲁法国也因为陷入与普鲁士和俄国的持续战争中,因而暂缓了给予盟友巴伐利亚的军事援助,这让马克西米利安一世的统治摇摇欲坠。
然而,安德鲁并没有打算一直放任蒂罗尔的叛乱局势发展下去。他知道,如果蒂罗尔的起义军继续发展壮大,将会对法国在欧洲大陆的统治产生威胁。因此,等到与俄国签署《但泽和约》之后,他就开始调整策略,准备对蒂罗尔起义军进行镇压。
1799年5月,在从巴伐利亚大公,马克西米利安一世那里得到了足够多的政治利益后,安德鲁也最终插手“解决蒂罗尔问题”。
他任命自己的心腹爱将霍斯,让后者带领精锐山地师,赶往巴伐利亚首都的慕尼黑,接管南德意志军团的最高指挥权。
刚刚完成对葡萄牙王国征服的霍斯将军,是一位经验丰富的指挥官,他率领的山地师更是法国-军队中的精锐部队。
安德鲁统帅赋予霍斯的使命,是指挥一支由巴登、符腾堡与巴伐利亚三国组成的南德意志军团,目的是要扑灭已在蒂罗尔伯国持续近两年的武装暴动。
霍斯接到命令后,迅速行动起来。他制定了周密的作战计划。他将南德意志军团分为三部分,分别从不同的方向对蒂罗尔起义军进行包围。同时,霍斯还派遣了一支精锐部队,潜入蒂罗尔的内部,进行侦察和破坏。
1799年8月,法属山地师抵达蒂罗尔边境。在霍斯的要求西啊,法国士兵沿着蜿蜒的山路行进,穿过茂密的森林和险峻的山谷,期间与起义军展开了一连串的激烈战斗。
与此同时,南德意志军团的3万大军,对蒂罗尔起义军发起了总攻。南德意志军团如同潮水一般,从四面八方向蒂罗尔涌来。
霍斯将军的皮靴踩碎了地下的松枝,望远镜里映出布鲁克要塞的轮廓。这位征服过葡萄牙王国的山地战专家,正在用红铅笔在地图上标注火炮阵地。
“山地师负责夜间突袭,巴登军队务必封锁东侧隘口,符腾堡工兵炸毁西面吊桥。”说着,霍斯转身看向一旁的巴伐利亚联络官。
“至于贵国的胸甲骑兵,”法国将军的佩刀划过对方胸前绶带,“就留在山下欣赏雪景吧。”
黎明时分,32门大小“安德鲁火炮”同时怒吼。裹着铁皮的炮弹穿透花岗岩城墙,将藏在塔楼里的起义军掀上天空。霍斯摘下白手套接住一片山谷飘下的雪花,冰晶在他掌心融化成血水。
蒂罗尔起义军在霍费尔的指挥下,奋勇抵抗,尽管失去了布鲁克要塞,但他们在山谷中设下埋伏,在山林中与敌军展开游击战。
然而,自打有了法军精锐山地师加入的南德意志军团,其实力表现的太强大了,装备简陋、训练不足的起义军士兵的抵抗,如同螳臂当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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